家裡一個人也沒有,庫鉑在街上跟其他人一起打爛一具屍體的頭蓋骨,使徒遠遠地看了一眼就趕快離開了,最後只能躲在自己家。他的精神已經快崩潰了,誰都想殺死自己,連一個可以依靠和信任的人都沒有。
“你躲在這裡啊。”當顧問的聲音出現的時候,使徒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你不是已經死了……你是平行世界的顧問?”使徒下意識拿起了身邊的晾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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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問突然扎馬步喊道:“兩個黃鸝鳴翠柳!”
使徒愣了一下,隨即比了箇中指回道:“疑似銀河落九天?”
“你倆有病吧……”異能顧問沒忍住開口道。
顧問關上門說道:“不是說了嗎,有疑問就直接對暗號。”
異能顧問吐槽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家只是不想被你比中指?”
“你不是死了嗎?那那個屍體是……”使徒有很多問題想問,不過被顧問制止了。
“現在的情況很複雜,我以為你們能很快解決,但現在我不得不出來了。先說幾個重要的事情,骨先森和疫醫在醫院裡,而且她們控制了整個醫院的殺人狂。”顧問坐在地上說道,“我有一個正確機率只有20的猜想,如果能知道動機的話那機率能提升到30,那就是骨先森已經經歷過不止一次這些事情了,她正身處在一個輪迴中。”
使徒趕緊打斷道:“等等等等等,你一上來就給我輸入了一大堆說是精神病人檔案都不為過的資訊,我完全接受不了啊!”
“骨先森曾問過我’垂死病中驚坐起’的意思,那個是我和庫鉑的暗號,但我們從沒在她面前使用過,就算她在很早以前就在觀察我們了也不應該不知道這是我們互相確認的暗號,所以我猜測她應該是在之前的輪迴裡聽過我說這句話,但既然不知道這上半句暗號的用途,那說明那時候的我說這句話是在某種非常緊急且有可能是敵對關係的情況下說出來的。”顧問攤開手,“也就是說她果不其然是個臥底。”
使徒愣了一會說道:“你這是不是有些過於牽強了……”
“所以機率才只有20嘛,不過比起其他機率只有個位數的猜想來說已經算很高了。最重要的是假死後我留了個心眼徹查了一下我準備藏身的房間,發現牆紙下畫著很多法陣一樣的東西,之後留在那的攝像頭也照到了她的身影。”顧問說道,“比起輪迴的猜測我還是先告訴你一些眼下能明確的東西吧,這次的事情是【顧問】乾的,【他】設定了除我倆和平行世界的我們外其餘人都有97的機率變成殺人狂的世界觀,解決方法是去醫院裡開啟一個解藥的罐子,之後一切都會恢復原樣,我的’死亡’也會被合理化。你們一直沒動靜,【顧問】那邊坐不住了打算直接去醫院找解藥罐,然後吃癟了,還在醫院天台看到了骨先森和疫醫。”
使徒愣住了:“她們為什麼要在那裡?”
“結合她們的表現,疫醫應該是被感染變成殺人狂了,骨先森不好說,她畢竟是平行世界的我應該不會被感染……而且她之前的表現也和感染了沒區別。”顧問思考道。“我也無法理解她的動機……所以我打算先來看看你們的情況,然後再看看【顧問】那邊能套出點骨先森她們什麼資訊,現在看來骨先森有非常多的東西瞞著我們。”
在阻擋了【顧問】的進攻後,骨先森就迫不及待地準備起來。
我知道你想等待【顧問】和我兩敗俱傷後再來與我相會,不過你考慮過嗎?我跟【顧問】也都這麼想呢。
我得把我們相會的地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讓你也感受到這種美,然後在美麗的色彩下死去。
用深藍色和亮橙色塗抹牆壁吧,用強烈的對比色提醒他,引起他的注意。
一個用深藍色和亮橙色顏料塗抹而成的巨大愛心,印在醫院的外壁。被塗抹得五顏六色的人偶被懸掛在天台作為點綴,表達著主人的歡迎。
而在顧問眼中,一個由血塗抹而成的巨大愛心,呈現在醫院的建築上。許許多多破碎的屍體被繩索懸掛在空中,暗紅的血液像沒幹的紅油漆一樣流下,刺目而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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