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全都沒有變化。”
“嘿嘿,我還以為【他】會在我死後對我屍體做些什麼呢。”骨先森捧著水杯,喝了一口熱水。【顧問】是“看明白了所以沒做”,還是“做不了”?
不過既然自己身體沒被新增或者刪除什麼東西,就不用讓顧問跟著自己一起傳送到其他平行世界了,自己獨自回到魔法世界補充一下魔力和異構蟲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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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緊張的事況一下就變得平緩了許多。
在顧問將自己身上的少量資料化清除後,由顧問開啟世界節點,骨先森回到了那個由生化冒充魔法打壓著真正法術的世界,補充了一下魔力和異構蟲後回到了原本的世界。
顧問捏出月讀錶盤給使徒加強戰鬥的能力,利用骨先森給予的資訊開始狩獵平行世界的使徒和不願參與紛爭的自己們。期間【顧問】一直沒有動作,畢竟這對【他】也是有利的,也許是自己多想了。骨先森垂下眼瞼,現在自己的戰鬥能力也回來了,顧問的能力也升級了,使徒雖然沒有得到{使徒}的能力,但也有月讀錶盤打底。雖然有細微的差別,但事情的進度與之前沒有太大變化。
……不如說沒有太大變化反而是最異常的情況。骨先森咬著下唇,這太不像【顧問】了。【他】一定在憋著什麼東西……但是【他】還能做什麼呢?
8月13號,從被獵人使徒傳送到的聖盃戰爭世界回來,因為有提前讓疫醫和庫鉑先離開,兩個普通人並沒有捲入與獵人使徒的戰鬥,現在可以幫自己從廢墟里出來。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骨先森又換上了聖盃戰爭世界裡的那套黑色軍裝。
“雖然你提前說了可以從足夠高的高度摔死那個傢伙……但對方很謹慎,沒有給我們這個機會。哪怕使徒變身使用低重力領域想把他從樓頂踢落,那個傢伙也硬吃了一記騎士踢死死抓住使徒的身體跟他一起掉下去,顧問不得已用緞帶把兩個人都拉住了。”庫鉑皺著眉頭說道。
骨先森拉著庫鉑的手從廢墟里爬出來:“沒事,反正之後也能解決掉他。顧問他們現在在哪?”
庫鉑猶豫了一會:“顧問在與【顧問】纏鬥,使徒在重傷後……變成了一個很可怕的黑影在跟獵人使徒廝殺。顧問跟我們說救你出來後如果你沒什麼安排就讓我和疫醫去執行’b計劃’……”
庫鉑的話沒有說完,他警惕地轉過了頭。
死校顧問帶著笑容走了過來,伸出纏著繃帶的手臂指了指骨先森:“我的目標只有她一個人,能請你們兩位袖手旁觀一下嗎?”
“怎麼想都知道不可能吧。”庫鉑和疫醫站起身,擺出了架勢。
“現在的你應該已經是【顧問】吧。不過【你】的這個傀儡甚至沒有超能力……哦。”骨先森剛想狗仗人勢躲在庫鉑疫醫身後嘲諷一番,看到了死校顧問手裡閃著特殊光芒的匕首。“原來在最開始就想到這一層了嗎。”
“沒辦法,我也不知道你這居然還有兩個人,跟顧問纏鬥的話也抽不出更多人了……也就來了一個。”死校顧問聳聳肩,身後走出另一個拿著巨大鐮刀的顧問。骨先森認出那是之前決戰中待在【顧問】身邊的傀儡之一。
“疫醫、庫鉑可能真得麻煩你們了,只需要幫我爭取吟唱的時間就行……之後就交給我。”骨先森的腦中回憶著這個鐮刀顧問的能力和弱點,準備吟唱高速詠唱的法術。
“交給我們吧!”疫醫很有幹勁地說道。
鐮刀顧問身影一閃,已經出現在骨先森另一邊,鐮刀的破風聲伴隨著鎖鏈聲斬下,疫醫推了骨先森一把避開了刀鋒,回身一腳踢向鐮刀顧問的頭部。庫鉑緊張地和死校顧問對峙著,對方大有不怕死般的從容不緊不慢地走了上來。
骨先森緊盯著死校顧問的動向,手指放到嘴前捏印開始吟唱啼恩穆斯高速神言術:“時源通流,千言萬法,加速同……”
她的吟唱只進行到了一半,忽然一隻手從身後捂住了她的嘴巴,兩根手指插入骨先森口中夾住她的舌頭強行中止了她的吟唱。
巨大的鐮刀落下,庫鉑正在緊盯突然加速的死校顧問,猝不及防被鐮刀切割開來。
“我……我怎麼了?我控制不住自己!”骨先森的身體被固定住,背後傳來了疫醫快急哭的聲音。
“我忍了好久。”死校顧問深吸了一口氣,“我差點就沒忍住在殺人狂都市裡將你的屍體資料化。但我總擔心這是否也在你的意料之中,你是否想借此確定什麼事情。而且即使我真這麼做了,在下一次改變世界規則前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