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掙扎了,我的能力是可以麻痺被觸碰的人,對方在三分鐘內只有一條肢體能動。”麻痺使徒拔出小刀,用手抓住了使徒又要一刀捅下去。
使徒放棄了對左臂的控制,抬起一條腳將其踢飛,隨即操控右手將滅奏插在地上,以刀柄為支點左腳發力猛地躍起,在空中用左腿將衝上來的另一人踢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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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痺期間一次只能操控一條肢體嗎……我好像有點習慣了。”使徒癱在地上卻扭著避開了幾個人的攻擊,恰到好處地用腳和刀格擋住了圍攻。
“你這傢伙的戰鬥才能出乎意料的好啊……”一旁的庫鉑吐槽道。
而此時他們也收到了通知,第二輪賭局,骨先森棄注,普通顧問迴歸了學者顧問陣營。
“嗯?”骨先森抬起眼,看著學者顧問身前的籌碼突然增加了一堆:“豁……”
就在大廈底層,二十多個平民拿著火把和棍棒衝了進來,這些傢伙就是之前被火焰使徒煽動的暴民的一部分,其他的都被硬幣炸彈給炸死或炸傷了。火焰使徒雖然已經重傷,不過西裝使徒剛才還是指使普通顧問把他們召集了過來。如果他沒猜錯,那些人會被算進“學者顧問”的陣營,學者顧問那邊的籌碼將會碾壓骨先森。
“不是吧,這樣我們豈不是……”庫鉑看著學者顧問那邊暴增的籌碼皺起了眉頭。
“哈哈……哈哈哈哈……”顧問見到這個情景卻是笑出了聲:“本來我為了好玩還不打算用這張底牌的……”
“你們還有什麼底牌?第二次恐怖襲擊嗎?那上面兩人的安危可沒法保證哦!”普通顧問底氣有了,開始叫囂。
“你們啊……應該都沒注意到,我們進入遊戲時每個人手頭都有一項未完成的事情吧,比如委託,比如商談,比如正在收拾房間什麼的。”顧問邪笑著抬起頭,發出了一種奇異的聲響。
“我在裝成使徒的期間可是一直在做那個’支線任務’呢,而做完後我才發現,原來我附身的這位連人都不是。”
話音未落,骨先森那邊的籌碼也開始增加,一群奇異的怪物衝破了大廈的玻璃鑽入了大廈內。
學者顧問看著下面的情況半天說不出話:“這個世界……還真有克蘇魯元素的設定。”
骨先森把玩著一枚籌碼:“更想不到的是……傑森?沃克,這個流浪漢居然就是古神眷屬變化成的人形之一。顧問悄悄追蹤了自己一開始獲得的’支線任務’,在得知自己真實身份後也獲得了一部分眷屬中的’勢’。”
而就在這時,西裝使徒走上了天台。
由於規則設定沒有人可以傷害學者顧問和骨先森兩人,所以兩人也沒太放在心上。學者顧問問道:“你上來幹什麼?”
“樓下太亂了,雖然我沒法被那些怪物攻擊,但是那些暴徒有可能會誤傷到我。而且,我發現了這個遊戲的必勝法。”西裝使徒走近賭桌,給了學者顧問一個眼色。
“什麼必勝法?”骨先森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現在我是你們陣營的人,所以你沒法對我出手。”西裝使徒說完,拆開了手中一副嶄新的撲克,然後抽出一張牌丟到骨先森面前。
“妙啊。”骨先森拍手稱讚道。
學者顧問拿起桌上的槍,確認了西裝使徒這一舉動能被算作“作弊”的範圍。
“開火吧,將軍了。即使顧問他們也會一起回去,但我們的地盤裡有人數優勢,可以翁中捉鱉。”西裝使徒說道。
學者顧問剛要扣下扳機,一個眷族也衝上了天台,一把將西裝使徒的頭砸在了賭桌上,擋在了骨先森面前。
學者顧問下意識抬起槍口,射殺了那隻眷族。
“你沒意識到槍的作用啊,那把槍其實並不是真正用來’制裁’用的,而是用來’威懾’的。一旦你的槍使用掉了,接下來即使我作弊你也沒法制裁我了,因為只有賭局的雙方能相互制裁。而我,還可以制裁你。”骨先森拿起牌,“來吧,繼續我們的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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