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顧問不以為意地反問道:“難道你有?”
顧問說道:“我有。只是我會把負罪感藏在心裡,並繼續去執行我認為需要做的事。”
異能顧問冷笑一聲,沒有再理會他。
後天的早上,顧問和異能顧問看著天空變成了紅色,然後就發現街上一些人開始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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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來說顧問是可以用魔法少女系統殺出一條血路的……不過因為現在用了就會被【顧問】察覺到,所以他沒有這麼做。
按理來說以這兩貨的陰險,即使不用任何能力玩弄這些殺人狂,甚至讓他們自相殘殺也不是做不到……不過動靜大了很容易引起【顧問】的注意,所以他們沒有這麼做。
按理來說因為顧問現在必須把假死扮演到底,他們應該遠離一切有人的地方,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悄悄躲起來……所以他們也確實這麼做了。
顧問這兩天都沒有出過門,在異能顧問用<顧問>的資料核心攻破了魔法少女系統的限制後,就一直在教顧問把自己的基因轉化為“資料”的方法。
“……話說你為啥會這玩意?”顧問問道。
異能顧問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啊?你不是記錄過我那邊發生了啥嗎,那個綠色光球試圖來拉我入夥的時候跟我說過的。不過我覺得【他】那邊太無聊就拒絕了,而且【他】也說過我’無法控制’,所以我們雙方就此作罷。”
“哦,對,你的世界好像也是個遊戲……”顧問提出了另一個問題,“那我記得最後你可是和ypf一起掛掉了,像活在末世裡的普通顧問和靜謐嶺顧問這些已經死掉的人應該是不會被拉過來的。你又是什麼情況?”
“你只記錄到那邊啊……我們那個世界跟你們這裡一個叫刀劍神域的輕小說差不多,我們那個遊戲進去後也沒法退出。而且後來我殺死普通ypf後檢視了一下他的實驗記錄……”
顧問打斷了他,一臉蛋疼:“還真有普通ypf的說法嗎……那時候打完了我隨便瞎寫的啊……”
異能顧問繼續說道:“ypf是最早發現這個事情的人之一,然後他還發現雖然這個遊戲只有一條命,但是裡面的npc和建築都是現實世界的翻版。他以此找到了目標,在遊戲裡創造了精神轉換裝置,可以在自己死掉後將自己的精神連結到和自己相對應的npc上’奪舍’。不過那個實驗他也只抓了一些玩家進行測試,還不算很完善,雖然可以保證一定能復活,但記憶有大機率被清空。”
“那林小靈和ypf還真是幸運啊……”顧問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你真t的衰,那兩個都沒失憶就你一個失憶了。哦對,你唯一一次用命運黑刃還被反噬了來著。等等,這算不算我的鍋?
顧問又問道:“那我記得你可是把自己的備份親手弄死了啊。”
異能顧問理所當然地回道:“所以ypf為了實驗還把我和林小靈克隆了啊。等把普通ypf殺掉後我就把那些裝置毀了免得這貨再把自己克隆出來搞事,然後我就可以頂替他當幕後黑手了。”
“所以你第二次復活是有記憶的……這t明明是高機率保持記憶吧,然後還把自己嘴又割一遍。”顧問和異能顧問聊著聊著突然就說道:“喔我好像成功了。”
“哇那你好棒棒哦。”異能顧問看著顧問身上出現的藍色資料,波瀾不驚地說道:“你試著像【顧問】一樣解析一下這次【他】給世界加的【概念】唄?”
然後他看著顧問閉著眼像睡著一樣睡了十分鐘,然後顧問猛地睜開眼:“97感染機率的空氣病毒啊……有沒有可能庫鉑和疫醫已經被感染了呢。不過這次的解決方法倒是和上次只要撕掉本子一樣簡單,只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想到了。”
顧問馬上找來紙筆:“誒那邊那個裂口男,你等會幫我送個信。”
異能顧問笑道:“你還是想提示他們嗎,你對他們的智商這麼沒有信心?”
“主要怕他們當局者迷。”顧問用俏皮的語氣寫完解決方法,自以為模仿了異能顧問的語氣,然後將紙片摺好交給了異能顧問。
二十分鐘後,異能顧問回來開啟了門,側頭避開了迎面砍來的懸掛在天花板上的菜刀,然後跨過了門板上的拌索,看了一眼地上豎起的水果刀,又轉頭看了一下內側門把手上的針,用腳關上門後屁顛屁顛地跑到顧問身後:“果然你還想著試試殺掉我,不過這次你本人沒上場倒是有點奇怪,難道想攻我一個措不及防?”
“那你也可以用身體活素變蝙蝠躲開的吧。”顧問靜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