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殼。
saber大喊著準備再次釋放寶具,卻被御主用令咒制止了。saber雙目圓睜看著顧問和archer,在令咒的作用下抱著御主逃走了。
“aster,aster,支撐住。”背部傷痕累累的奧爾加抱著懷中已經開始痛苦哀嚎的愛德華,看著他臉上的爛肉開始自動剝落。
愛德華掙扎著低語道:“呵……archer……不要為我傷心,我只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大學生而已……殺了我。求你了,就像殺死我父母一樣。”
“保護團員是團長的使命……可是我到頭來……又什麼都沒保護到……”奧爾加流著淚水抱緊了愛德華,他身上也開始有粒子流失,戰鬥續行的時間已經快到了。
“殺了我,求你了,團長。”愛德華因為痛苦開始嘶吼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奧爾加慘叫著舉起槍對準了怔在原地的顧問。他喘著氣用吃人的眼神瞪著顧問幾秒鐘後,壓下槍口大吼著擊穿了愛德華的頭顱。
“沒錯,死亡這個下場對你這傢伙來說太便宜了。”已經有半邊身子變成光點的奧爾加抱著愛德華走過顧問身旁逐漸遠去。顧問怔怔地看著那個僅靠戰鬥續行撐著的男人,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因為有過強的同理心,就每次轉換成過於理性的視角看待一切,將愧疚和罪惡感壓制在心底的最深處。而當這些感情即將爆發的時候,就靠極端的情緒將自己推入瘋狂,從而表現得什麼事都不計後果,什麼都可以輕易地傷害和不在意。
原來自己,還是有罪惡感的啊。
回首過來,自己已經騙得自己都快信了,真的快以為自己能夠一世地無謂下去。
隱藏了太久的負面情緒被徹底引爆,從心底湧入喉嚨的哭泣和咆哮在衝到嘴邊時卻強行地撐起了嘴角,最後只發出了無力的狂笑。
我還有救嗎?何必去在意呢?自己是不是過於強行忽視他人的感受了?愛德華本來就已經要異變了,他只是以不同的方式走向了必定要到來的死亡。極度感性和極度理性的思緒以極快的速度交替衝擊著顧問的思維,他嘴角咧得越來越開,笑聲也越來越瘋狂,他的思維在極快的交替中走到了崩潰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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