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騫覺得自己的喉嚨都啞了,渾身上下就沒有不疼的地方,狼狽之極的癱軟在地上,沙啞的道:“求求你,別,別打我了,五帝錢,在,在我的物件那裡。”
深怕他們不知道自己的物件是誰,又給自己拳打腳踢,很貼心的把自己的物件供出來:“我物件叫朱玉怡,真的,我沒騙你們。”
他先前聲嘶力竭的哭爹喊娘,就是想引起邊上的人的注意,好把自己救出去。
可是他沒想到,這鬼地方啥動靜也沒有。
他的小身板可扛不住他那幾乎是傳說中的分筋錯骨手般的手段,趕緊說出來。
說真的,他現在還覺得自己好冤枉,就為了幾枚破銅錢,讓自己落到了這地步,真是悔不當初。
自己為什麼不早點說呢?這反倒是捱了兩頓打。
顧行謹皺了皺,他從頭到尾沒有說話。
因為他覺得能動口的時候別動手,能動手的時候別動手。
唐寶往嘴裡塞了兩顆糖,這才含糊的開口:“要不要帶他去?”
都說趁熱打鐵,要是今兒晚上不把東西拿到手,朱玉怡得到訊息後,肯定就會提防他們。
畢竟他們不可能把白騫留在身邊很久,要是他家人天亮了發現人不在就不好了。
今晚能輕易得手,是因為現在是夏天,他二樓的窗戶開著,顧行謹爬上二樓那就是小菜一碟。
可是,現在雖然沒有電子監控,京都能人異士也不會少,能不留下痕跡就絕對不要留下痕跡,免得麻煩。
顧行謹亮起手電筒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快凌晨了。
他知道唐寶是想去的,就點了點頭,含糊的應了一聲。
唐寶瞬間來了精神,看一眼白騫還在地上起不來,又是一腳踹過去:“起來,別裝死,你物件住在哪兒?”
死貧道不如死道友,白騫趕緊報出了地址,說的格外詳細,就怕他們找不到地方,自己又要被收拾。
顧行謹順勢在他的脖子後一個手刃下去,白騫兩眼一翻,成功的暈了過去。
唐寶咬著糖,有點著急:“他說的地方你知道嗎?”
顧行謹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黑布把他的眼蒙起來,點頭:“放心,我知道。”
就算是不知道,這有不是有白騫這個小子在嗎?
京都的市區裡都有著昏暗的路燈,照亮了一些路牌和門牌號。
顧行謹開車找到了朱玉怡住的地方不遠處,就找了個隱秘的地方停下車,自己讓唐寶在車裡看著,他自己一個人先去探路。
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把離殤給的藥粉讓睡得正香的朱玉怡徹底昏了,這才開燈在房間裡小心的翻找。
最終還是在她的枕頭底下尋到了五帝錢。
唐寶看著他拿回來的五帝錢,杏眼一轉,很是狡黠的道:“老公,我們做點好事吧?
不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嗎?
他們不是想結婚,可是白家因為歐陽老爺子的話不願意嗎?你能不能把他弄到朱玉怡的床上去?”
雖然她說的光冕堂皇,可是顧行謹卻知道自己的老婆純粹是想看熱鬧而已。
偏偏他自己還願意聽她的,只要她高興就好,再者白騫絕不能算是好男人,朱玉怡她們母女也想算計唐寶,這湊在一起,也算是成人之美了。
唐寶看著顧行謹扛著白騫離開,心裡美的不行,恨不得放聲歌唱,有人和自己狼狽為奸的感覺太好了。
不,口誤,是婦唱夫隨。
這一晚上過得很刺激,顧行謹和唐寶回家的時候都已經凌晨三點多了。
累的唐寶換了睡衣後倒頭就睡,早就忘記了先前還在那誇口,說自己興奮的睡不著了。
顧行謹看著幾乎是秒睡的老婆,也笑了笑,自己去衝了個澡才出來,琢磨著先睡幾個小時,等下自己給歐陽家把東西送去。
免得歐陽航那個小白臉,又藉著感謝的藉口,請自己的老婆吃西餐。
唐寶第二天早上沒有課,一覺睡到早上十點,才覺得自己舒服點了。
自己邊上的顧行謹早就起來了,她還以為他有事去忙,自己也不以為意,起床洗了個澡,這才覺得自己渾身精神了。
郝丹丹和郝安安現在都沒有去上學,不過,章之鴻已經答應讓她們姐妹下半年去鍊鋼廠附屬的職工小學裡。
她們姐妹這段時間吃得飽,又吃的好,臉色都好看多了,一開始還有點畏畏縮縮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兒做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