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主任心裡雖然遺憾自己唯一的兒子沒了,可是兩個女兒都貌美聰慧,也是他的驕傲。狂沙網
特別是現在易堯入贅紀家,他心裡就盼著他們早點有孩子,自己也好早點抱孫子,對於女兒去學針灸,那是不反對也不支援。
一是因為他和劉主任之間暗地裡有點不對付,再有就是唐寶自己也說了,針灸只是輔助而已,而且女兒現在忙的早出晚歸,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看見孫子?
紀清蓮嘟著嘴,一臉倔強的道:“爸爸,我就不信我學不會!”
又看著易堯道:“你先去休息,別管我,我這還是紮在自己上更有感覺。”
她不能告訴他們,自己不僅是為了面子,更是為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紀清蓮從醫院裡裡離開後,就上了一輛停在醫院邊上的不起眼的黃色麵包車。
車很快就開到了不遠處的飯店,她很熟門熟路的上了二樓的包間。
包間裡坐著三個外國男人,金髮碧眼,材高大,快速的用外語交談,看見她進來了,兩個人就起離開。
坐在那的安東尼·託斯看著她笑了笑,隨手就把手裡的雪茄滅了,用還算熟練的中文和她打招呼:“紀小姐來了,請坐。”
紀清蓮有點忌憚的看著他:“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們之間非要這麼生疏嗎?”安東尼·託斯看著她笑了笑:“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在我們那留學的時候,我對你可是體貼的很,還對你妹妹也多有照顧……”
紀家姐妹都是在外國留學過,這是她們引以自豪的事。
可是紀清蓮那個時候單純,曾經和他在一起過,還在他的哄下,拍下一些親密的照片,以此儲存住兩個人之間最美好的。
現在華國還是比較保守的,而紀清蓮現在是醫生,又嫁了人,這要是被爆出來,那自己就會被毀了。
三人成虎,眾口礫金。
她就算是能不管自己的聲譽,不在乎易堯的感受,也不能不管自家父母。
“不是我不想幫你,是我沒有這個天賦。”紀清蓮打斷他帶著威脅的話,拉上自己的褲腳,露出裡面紅腫:“這處是足三里,已經被我自己紮成篩子了。
而且我們人上不同的位或手法,下針的深淺也有講究。
也要根據病人皮下的血管、神經、肌、骨頭的走向,結合針感反饋來確認位的位置,以及確認不同行針手法帶來的效果。
就你說的況,就算是你敢讓我下手,我也擔當不起這個責任。”
她說完後,見他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嘆了口氣:“我和她之間有點矛盾,你可以讓別人做中間人,據我所知,她年底就要回老家了。”
安東尼託斯端起紅酒喝了一口,碧眼裡帶著笑意:我也聽說你是因為你妹妹的事和唐起了點矛盾,你們女孩子就是這樣鬧彆扭。”
紀清蓮似乎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可能是因為我嫉妒她比我好看,醫術也比我好,更招人喜歡吧?”
其實她的心裡很不平靜,自己和唐寶之間有矛盾的事已經快過去半年了,可是他卻還能查到,這就表示他這邊的人手不少,本事也不少,才能在不熟悉的國度過得如魚得水。
當然,她心裡不是真的誇唐寶。
而是為了讓他把注意力都移到唐寶的上。
只要運用得當,這禍水東引就能起到大作用。
安東尼·託斯被她的話逗得哈哈大笑:“紀,你真的很誠實。”
誠實你個鬼。
紀清蓮心裡快被他,她覺的這外國人眼瞎,才會認為唐寶比自己好看。
安東尼·託斯自認為自己家世好,長的英俊瀟灑多金,簡直就是完美的男人,上回唐寶不留的踹自己,肯定是因為天太黑,沒有看清楚自己的模樣。
他準備自己再找個好時機和她見面,看看自己能不能讓她對自己有好感。
“唐她喜歡什麼?”
紀清蓮自然是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微微一猶豫,這才開口道:“我聽說她喜歡錢。”
“哦,這倒是不難……”安東尼·託斯自然是有兩手準備,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看著她問:“她現在很少出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她平時去哪?”
紀清蓮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就起準備告辭:“那我先走了,等下我還要上班。”
“別急著走啊,”他伸手拉住她用力一拽,就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摟著她的腰,很是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