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把水給她灌滿放到爐子上去燒,自己就趁機出門去借東西,等他把桌椅和鍋碗瓢盆都借來了,唐寶才洗好頭髮。
他藉著去添水的時候,鳳眼帶著點火花似得飄來飄去,覺得眼餳骨軟,最後不想放棄著大好機會,低聲道:“老婆你累了一天,我幫你擦背。”
等她洗好澡,整個人也是紅彤彤的了,就被他一把抱住,熱氣撲灑在她的臉上:“老婆小心著涼,我來抱你去床上。”
說完就急切的吻住她,像是飢渴的人看見了紅燒肉,死也要撐死而不是餓死。
唐寶在意亂情迷之下,幾乎是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到床上的。
心裡只擔心床板會不會鬧脾氣,到時候要是“咯吱咯吱”的鬧氣脾氣,那就太尷尬了。
好在顧行謹對別的傢俱不講究,對這床卻是找附近的木匠訂做的,讓唐寶完全沒有後顧之憂。
而香汗淋漓的唐寶只恨男人的體力太好了不是說他做任務才回來嗎?
她能建議加重任務的難度嗎?要是他天天這樣,自己還是趁早回去,免得被折騰的渾身像是散了架一樣。
唐寶在迷迷糊糊的累極而睡前,就著窗外微弱的月光,看到他帶著汗水的臉上一臉饜足的神色,得意得像偷了腥的貓兒,顯的特別欠扁。
第二天早上,唐寶戀戀不捨的從溫暖的被窩裡艱難的起來,痠軟而疲乏的身體不斷的提醒她昨晚發生的一切,想起來就讓人面紅耳赤。
她以為顧行謹這是歸隊了,自己想起身梳洗,可是卻沒有發現自己放在床頭的昨兒的棉衣棉褲,有點驚訝的自言自語:“難不成是我自己記錯了?我沒把衣服放在這?”
“什麼衣服?”顧行謹從外間走進來,看著剛睡醒的她,美的就像是海棠春睡,真是讓他大飽眼福,很是溫柔的道:“你醒了,我燒了壺開水,你先起來洗臉刷牙,給你煮了兩個白煮蛋,還有一點稀飯。”
唐寶見他眼神不正經,羞的嗔了他一眼:“看什麼看,把我昨兒穿的外套拿進來。”
顧行謹一早起來,就把唐寶的棉衣外套,悄悄的拿到了外面,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又把一顆顆糖裝進去,裝到十顆的時候,就看見兜裡下半部分已經鼓起來了。
他一時之間還真的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奧妙,連自己的老婆是不是狐狸精都忍不住琢磨了一遍,最終還是把她的棉衣棉褲都洗了,聽到她說要外套,猶豫了一會才道:“我見你放在外面,還以為是要洗的,早上起來的時候,就順手去洗了。”
“說好了我會洗的,”唐寶就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高興,自己都來看他了,不幫他洗衣服,而是讓他替自己洗衣服,嚴重的破壞了自己勤快乖巧的形象。
她本來是覺得今兒反正要燒飯請客,這油煙味大,還不如穿著昨兒的衣服,免得又要換新衣服。
不過,現在他都已經好心的替自己洗了衣服,自己再說什麼也不合適,她就起身從包裹裡拿出另一件棉衣穿上,不解的問:“你今兒怎麼在家?不用去訓練嗎?”
“我今兒輪到休息啊,”顧行謹說完,卻抬手看了看手錶:“不過我早上還有點事要出去一下,我和趙大嫂說好了,等下讓秀春帶你去黑市。”
唐寶點頭應下,自己洗漱好走出來,見他已經給自己盛了碗粥,還很體貼的把雞蛋給自己剝好。
“你去忙你的吧,等下我吃了就去找秀春帶我去買東西。”
她心裡其實巴不得讓小孩子帶自己去,這樣反而更好糊弄。
顧行謹看她小口小口的吃著雞蛋,自己也轉身離開。
唐寶吃飽後,想了想,拿了一隻風乾的野雞裝到軍綠色的挎包裡,,免得被人看見多說什麼,這才往樓下走去。
畢竟這野雞雖然是小了點,可是味道是真的很不錯的,給他們孩子解個饞也是好的。
趙大嫂看見唐寶這麼的大方和客氣,一開始還不好意思接下,推辭了很久,這才不好意思的收下,又讓自己的大女兒帶路陪著唐寶去黑市。
不是趙大嫂不想陪著唐寶去,而是這都快要燒午飯了,自己實在是走不開。
平時她去黑市,都是天才矇矇亮的就拎著包裹去的,反正她的鞋底納的好,買他的鞋子的顧客還是聽多的。
這裡的黑市交易明顯是低調很多,不過種類倒也不少,而且最妙的是離商店不遠。
唐寶買了些瓜子,白糖,紅糖什麼的,又買了些雞蛋什麼的,就招呼秀春回去了。
空間裡的小白在修煉,已經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