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一天不安生就請客;要想一週不安生就涮牆;要想一個月不安生就搬家;要想一年不安生就裝修;要想一輩子不安生就生個孩子。≮菠≒蘿≒小≮說
唐寶覺得這話說的實在是太對了。
哪怕有趙大嫂幫忙,後來又有他們幾個幫著收拾,可是等到把房間打掃乾淨,她還是覺得自己累得慌,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偏偏又聞到自己渾身上下都是一股油煙味,還有菸酒味,實在是讓她忍受不了。
幸好今兒燒了爐子熱水多,她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才上床。
顧行謹知道自己的老婆愛乾淨,早就去樓下的大澡堂衝了澡,在床上給她暖被窩,一碰到她,就像八爪魚一般纏著她不放,親親○○卿卿我我的,那噴灑在她耳際的溫熱呼吸,讓她也有點心猿意馬,迎合著他來了場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這才渾身無力的趴在他的懷裡,怕冷的雙腳纏著他的大長腿取暖。
顧行謹本來是想隱晦的提醒她幾句的,可是一個沒注意,身體就無視了自己腦子裡的意思,先下手為強的把人給辦了。
他看著自己懷裡臉泛桃花的嬌媚女人,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面板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欲引人一親豐澤,從骨子裡散發著嬌媚的女人,美的讓自己只想護著她,不讓她經歷外面的風雨。
可是他心裡知道,自己是不能時時刻刻的跟在她身邊護著她的,偏偏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才能讓她會注意點,又不會怕自己,覺得自己對她有什麼目的。
似乎感受到他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唐寶水亮的眸子望著他,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露出柔美的笑,平時輕柔悅耳的聲音帶著點沙啞:“你看著我做什麼,還不趕緊睡覺。”
“我就是覺得我媳婦太大方了,今兒弄了這麼一桌子好菜好酒,讓我太有面子了。”
他還是決定開口,摸著她的秀髮,清冽的聲音不急不緩,沉穩的眼神裡多了絲擔憂:“不過你會不會太捨得了?我看你給了趙大嫂棗子和木耳,等下你自己沒得吃了怎麼辦?”
聽到他說自己大方,唐寶心裡一跳,覺得自己渾身的冷汗都要冒出來了,故意嗔道:“我這不是給你做面子嗎?要是別人我怎麼捨得。”
“是,是,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顧行謹看著她那緊張的眼神,恨不能把自己的心肝都掏出來給她,讓她明白自己是不會,也不捨得傷害她的。
只能摟著她溫聲細語的解釋:“我們這邊這些木耳香菇幹都不多,我是怕你手一鬆就沒了,到時候你自己反倒是沒得吃,我這不是心疼你嗎?”
唐寶聽到他這樣說,暗暗的鬆了口氣,卻又知道自己最近太大意了,都忘記了這男人是做什麼的,嘟著小嘴嘀咕:“還不是你自己對我說,趙安邦最早的時候救了你一條小命,趙大嫂今兒又熱情的來幫忙,我這才客氣了點嗎。”
不過,他的話提醒了唐寶,這邊的乾貨不多,自己以後不能大手大腳的拿出來,最主要的是自己在箱子裡的東西不多,他的眼睛又毒,差點就露餡了。
她的心裡有點忐忑不安,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可是,要是他真的察覺到什麼,因該不會這樣光明正大的提醒自己吧?
唐寶本來是真的很想睡的,可是現在被他這樣一說,這心裡七上八下的,反倒是睡不著了。
讓她恨不得抓著他的肩膀搖一搖,讓他把話說清楚點,免得自己這小心肝被他掉的不上不下的,實在是折磨人。
可是自己真問了,自己不就是露陷了嗎?
畢竟他也有可能是不知道實情,只是下意識的提醒自己而已。
顧行謹見她杏眼裡滿是猶豫之色,欲語還羞的看著自己,一手摟著她的肩,一手帶著點安撫的摸著她的腦袋,笑著道:“你是不是覺得早知道這邊乾貨少,當時就多收一些拿過來賣,也能掙一些錢?”
唐寶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岔開話題,心裡覺得就算他知道了,自己就乾脆用糊弄楊毅的說法糊弄他,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道:“我才不稀罕掙這個錢,以後他們給我寄來這些乾貨,我都留著我們自己吃;再說我明兒要去給人看病,我覺得還是當大夫來錢快。”
“是,是,我知道老婆你最厲害了。”顧行謹一想起她要去賀家,可是自己不能陪著去,又不放心的叮囑她:“你給人看病不要急,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我們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唐寶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