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小臉發光的湊到唐明遠的身邊:“叔,那我們明兒早上就去看。”
顧寧謹只能暗自決定,自己一定要跟好他們,免得他們糊里糊塗的就把房子給買下來了。
……
新安省不小,這最有名的黑市就是東邊和西邊的黑市,有人低價賣西藥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趙美香他們的耳朵裡,等他們讓人來查的時候,這邊黑市裡賣藥的人也已經不見了。
顧修安這下是真的相信不是顧行謹動手的了,想到自己誤會了他,現在父子間的關係又變的這麼僵,心裡倒是有點後悔,更多的是後怕:“他跟我說那些藥是憑空出現在車裡的,你說這會不會是鬧○鬼?”
當然,那個時候他覺得顧行謹說的是糊弄他的鬼話。
趙美香心裡也有點惴惴不安,低聲道:“那你找人悄悄的去做點法事吧?”
都說醫院裡的陰氣重,以前她都是聽說過一些莫民奇妙的事情,現在輪到她自己的頭上,也讓她覺得渾身冷颼颼的,心底發毛。
“也行!”
現在雖然破除封建迷信,可是很多人私下還是照樣求神拜佛的。
顧修安問她:“旗旗和陳家那小子現在有什麼進展嗎?”
“今兒晚上就是和他一起去吃晚飯了。”趙美香看著他溫聲道:“反正我們今年不用和海外打交道,這婚事也不急,免得陳家以後拿捏旗旗身子說事。”
其實是今年他們損失了這麼一大筆錢,已經沒錢在國外買機器和藥品了。
趙美香畢竟是旗旗的親媽,知道就算是答應陳家把女兒嫁過去,也是矜持點好,畢竟自己女兒的身子她自己也清楚,很難有孩子,這才是讓她最擔心的問題。
而此時和陳紅軍飯店了吃了晚飯的趙琪琪,心情卻一點也不好,帶著點幽怨的看著對面的男人:“都這麼多天了,陳大哥還沒想到什麼好法子嗎?”
陳紅軍拿著牙籤挑了挑牙,晚上喝了點酒的他臉色有點紅,看著對面穿了件淡米色羊毛外套的女人顯得弱不勝衣,倒是讓他蠢蠢欲動起來,笑著道:“你放心,我一直讓人盯著,這邊我們已經安排人準備好,你就等著聽好訊息吧!”
“我就知道陳大哥對我最好了!”趙琪琪也不去問他準備怎麼收拾唐寶,萬一以後東窗事發,自己也可以推的一乾二淨。
陳紅軍起身看著她,裝出很紳士的模樣:“今兒時間還早,我們是去公園逛逛?還是送你回家?”
趙琪琪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錶,很是歉意的看著他:“我沒想到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過得這麼快,現在已經六點多了,我媽媽讓我七點之前一定要回家,等過幾天我們再約,我請你吃飯看電影吧?”
她只是想利用他而已,心裡卻還是看不上他的長相,自然也不想委屈自己和他多待,也不想被他佔便宜。
陳紅軍對待自己未來的老婆,還是很有耐心的,而且覺得她這樣行事才符合她的身份,才配的上自己,笑著道:“那我送你回去!”
“謝謝,不用了,”趙琪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家裡的長輩管我管的比較嚴,司機開了送我過來的,一直在外面等著呢。”
她做出嬌羞的模樣瞟了他一眼,低聲道:“下回我約你吧?這樣他們就不會知道我的行蹤了。”
“求之不得,那我就等你的電話了。”陳紅軍心裡覺得她是看上自己了,心情很好的送她上車後,自己這才吹著口哨騎著腳踏車離開。
……
鄭老的病是從三月十三開始服藥的,針灸是三月十七才開始,現在唐寶每隔一天就要上門給他針灸,至於藥方,那是唐家三口都仔細的斟酌過才換的。
三月二十一這天的早上,唐家三口又去給鄭老看病,回來的時候,蘇素就提議去接私活的裁縫那裡拿新衣服。
“那爸媽你們去拿吧?”唐寶現在一門心思都鑽在針灸裡,心不在焉的道:“我先回家看會書。”
唐明遠也想第一個看到自己的老婆穿上新衣服的樣子,一口答應:“那行,我和你媽就不會去吃午飯了,你和劉嫂說一聲。”
唐寶嘟了嘟嘴,故作不滿的抱怨:“嘖嘖,我就知道你們嫌棄我是個拖油瓶了!”
她自己一個人揹著藥箱往賀家走,想著今兒賀玉杭她們都去她們爺爺那邊了,顧寧謹和少謹倒是有可能在家,也有可能去黑市了,自己能安安靜靜的看會書。
對面一個瘦弱的男子急匆匆的跑來,看見她揹著藥箱眼睛一亮,一臉焦急的道:“女同志,你是醫生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