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藥廠爆炸的事情,到現在也沒查出來什麼線索,反而弄得有些人人心惶惶的。
因此,現在市裡對治安這一塊管理的特別好。
聯防隊現在也都安排人日夜巡邏,特別是晚上出現在街道上的人,總會上前盤問幾句,要是你行動鬼鬼祟祟的,說話躲躲閃閃,他們就會把你逮進去關一晚上再說。
當然,聯防隊員也很惜命,生怕遇上蠻橫的,都是分成四個人一組,這樣也好互相照應。
現在的晚上已經帶著寒氣,一個小隊伍每人手裡拿著電筒,還有警棍,看著空蕩蕩的街道,都在打哈欠。
有人還發牢騷:“才八點,這些人都關燈睡覺了,偏偏我們還要在街上溜達,真是他媽的倒黴。”
有人出偷懶的注意:“反正也沒人,等下我們找個沒風的地方歇歇腳。”
“現在才出了事,誰大晚上的跑出來,別說人了,你連個鬼影子都逮不到。”
男人的話音才落,就看到有手電筒的光照過來,還有個穿著工裝的男人騎著腳踏車過來。
四個人的小隊伍下意識的一字排開,攔在路上,用警棍指著他,沒好氣的問:“大晚上的不睡覺要去哪?”
唐寶輕輕一躍,就拿著手電筒從腳踏車後架上跳下來。
他們看到竟然是一對小年輕,就帶著點調笑的道:“喲,還帶著個姑娘,說,你們是幹什麼去的,是不是搞破鞋!”
顧行謹長腿一伸下了腳踏車,眼神鋒利的盯著他們,寒光四射,陰森的道:“你們再說一遍!”
可能是他的眼神太過鋒利,渾身又帶著戾氣,讓他們瞬間都噤若寒蟬,不敢說話。
其中一個帶頭的覺得被唬住了,很沒面子,惱羞成怒的道:“在這橫什麼橫,你們這個時候出現很可疑,說不準就是想去做什麼壞事,跟我們去聯防隊說清楚!”
唐寶安安靜靜的在邊上,雖然說平時她覺得家裡有沒有男人在根本不重要。
可是現在出了事情,看著他才覺得自己能安心,而不是提心吊膽的。
似乎只要有他在,就能頂天立地,自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餘澄在九月二十八那天還和自己說,寧謹他們很快就能放出來。
可是隔一天,他又特意開車過來找自己,說他們這幾天估摸著放不出來了,還特意告誡唐寶最近不要去鎮上,免得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到時候吃虧就來不及了。
雖然說他說的很隱晦,可是唐寶覺得十有八九是餘市長家的千金在其中搞鬼,弄得她恨不能去炸了餘家才好。
可是,她現在已經沒有面粉了。
而且,市委家屬院那邊現在也加強了戒備,就是放著敵特去搗亂。
害的唐寶心裡憋了一肚子氣,見顧行謹拿著手槍揣到腰間,說要來鎮上接人,她也非要跟著過來。
自己很想趁機知道這手槍是怎麼用的,雖然覺得他帶上手槍也只是震懾居多,不大可能會開槍。
畢竟他的身份不允許他隨意動槍,而不像是餘澄,一點都不用顧忌什麼。
楊毅也騎著腳踏車和他們一起來了,現在他去招待所找賀知寒,他們就先過來探路。
對於怎麼把弟弟他們帶出來,三個人在路上商量了一路,終於商量出來了個光明正大做小英雄的好法子。
顧行謹看著他們冷笑:“正好,我正要去你們聯防隊,前面帶路吧!”
在外面混的,誰都不是傻子,看他的氣勢和架勢就知道這人不簡單。
四個人現在心裡都很後悔先前手賤,好好的攔下了煞星。
他們相視一眼,分成前後兩組,一副怕他們半路逃跑的架勢,帶著他們進了聯防隊的大門,這才敢鬆了口氣,趕緊招呼自己的兄弟:“隊長在不在?有人來尋事了!”
聽到這話,在附近的幾個聯防隊員都警惕起來,有人趕緊去喊隊長。
今天晚上正是輪到陳偉民帶隊值班。
他自己自然是不可能出去巡邏的,昨兒晚上在老婆身上差點精力透支,腳都軟了,讓他想起來句老話,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好在他的老婆實在漂亮,就是肚子裡還揣著他兒子,他都有點擔心兩人把孩子傷到了,可是事後老婆一點也沒覺得不舒服,這才讓他放下心。
他現在抓緊趴在桌子上打盹,琢磨著自己再熬一會兒,等下打個地鋪睡一覺。
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還有驚慌的聲音:“老大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