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木被我們救了,外面的人就會有感應,你趕緊離開這,免得被圍毆!”
“你也不早說!”唐寶也不敢耽擱,自己趕緊摘了兩片葉子嚼碎了嚥下,也顧不得渾身疼痛就趕緊離開空間。
她覺得如果這邊的動靜那邊能知道的話,這要是那邊的人都過來,就沒有人看著顧行謹了,自己可以趁機把他帶出來。
這大晚上的,唐寶也不敢用手電筒,只能深一腳淺一腳的往東邊的亮光處走,她還沒走多遠,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很多人舉著火把急匆匆的跑過來。
唐寶躲進空間,看著他們往山洞跑去,自己也趕緊往東邊趕。
……
顧行謹穿著絲綢的大紅短褂和長褲坐在椅子上,看著床上鋪著新的綠色紅色拼接的床單,兩床疊好摞的整整齊齊的大紅,大綠花夾底帶鴛鴦的大花被子,還有一邊點亮的紅燭搖曳,聽到外面傳來的喝酒聲和嬉笑聲,歡快的歌聲,臉色陰沉的要命。
在這裡的每一天都讓他覺得要命的煎熬。
成敗就在今晚,自己的生死也在今晚。
不說他有老婆,就是沒有老婆,自己這一個大男人要被女人強迫,他心裡也接受不了,更不用說她一不順心就是一耳光,順心了就想睡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再者人家也不是因為喜歡他,這才想和他在一起,而是為了特麼見鬼的傳說……
苗丹鳳穿著一身嶄新的綠色綢緞新衣進來,她的身後跟著一高一矮兩個陌生的男人,再後面是離觴用原木的托盤端著一個粗瓷大碗進來。
美豔動人的苗丹鳳走進來,看見穿著新郎服的顧行謹在紅燭的映照下,顯得特別的俊朗,臉上就露出了笑容:“把那藥給他喝下!”
矮個子的男人看著顧行謹的眼神就帶著嫉恨,陰陽怪氣的道:“他這都成藥罐子了,丹鳳你就不嫌棄他渾身的藥味嗎?”
高個子男人也笑著介面:“要不我們把他帶到聖池裡洗一下?”
離觴卻還是那副死人臉,端著藥碗來到顧行謹的身邊,示意他喝藥。
按著兩人先前說好的,顧行謹知道這碗裡有藥,自己揮手就打翻,瞪著他們道:“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不識抬舉,”苗丹鳳很不悅的皺眉,揮手想一巴掌打過去,纖纖玉手卻被高個子的男人握住:“丹鳳,你先別急,要是把人打壞了,心疼的還不是你?反正這藥還有一大鍋呢,等下我們兄弟親自給他灌下。”
苗丹鳳這才收斂了自己臉上的怒氣,回身對他嬌豔一笑:“還是阿哥對我好!”
矮個子的男人見這獻殷勤的機會被人搶走了,沒好氣的瞪著離觴,嫌棄的呵斥:“傻乎乎的還楞在這做什麼,還不趕緊去盛藥?”
離觴還是頂著一張死人臉走出去,很快就又端了一碗藥過來。
兩個男人就上前制住顧行謹的手,讓離觴把藥給他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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