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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韋斯萊一族的生存法則

我是塵·韋斯萊,神聖二十八家的韋斯萊家族族長。

雖然其他純血貴族常常嘲笑我們為背叛血統的叛徒,但我多次想過,如果父親能保持沉默,不說多餘的話,那該有多好。

不過,正因為被排斥,我們不用花費太多社交費用,從這點上來說倒是省心了。

其他純血貴族家庭表面上看起來光鮮亮麗,實際上卻債臺高築。

我們家雖然沒什麼錢,但至少不需要虛張聲勢。

這也許是為什麼我們更加不受歡迎,但我並不在意。

但,父親,你可不是因為沒錢才說出那些話的吧?

當然,這只是開玩笑,可能父親只是沒經過深思熟慮就說出來了。

父親所說的確實是事實。

寫那封信的諾特家人數太多,可能他們沒能全部掌握,但從古至今,也有不少人選擇了半純血或麻瓜出身者作為配偶。

不過,這與其他純血名家並無二致。

那麼,為什麼大家不公開承認這一點呢?答案很簡單:這樣會更容易成為黑暗勢力的目標。

由於父親說了不該說的話,導致韋斯萊家族更頻繁地成為黑巫師襲擊的目標。

再加上我們一直標榜自己是光明家族,已經是黑暗勢力的常見攻擊物件了。

家族成員曾要求身為族長的父親撤回他的言論,但他卻堅持:

“為什麼我要撤回?這是真相!我們應該挺胸抬頭!我說的並沒有錯!”

他完全不聽勸告。

但問題是,如果只靠口號就能解決問題那還好,現實世界可沒那麼簡單,對吧?

父親成為族長後,韋斯萊家族差點兒分裂。

儘管我們一直小心提防黑暗勢力,仍然有些家庭在遭受襲擊後僥倖逃生,但許多家庭不幸成為了犧牲品。

親族常來找父親,請求他若不撤回言論,至少加強對家族成員的安全措施,但他只說要保持堂堂正正的姿態,根本不採取任何措施,連談判都不願意。

結果,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質疑父親作為族長的資格,原本團結的家族開始出現裂痕。

感到危機的我,開始向親族瞭解情況,傾聽不滿,盡力掌握家族的現狀,並嘗試成為調解人。

當時,我才六歲。

“家族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即使是一個孩子,也能意識到局勢的危險。

父親為什麼看不出來呢?家族成員的不滿日益增加,他怎麼還能如此漠不關心?面對家族的犧牲,他為何不感到絲毫的愧疚?

他把族長的責任當成了什麼?

不論如何,父親是純血,還是族長,更何況他還娶了雖然是旁支但也出自布萊克家族的妻子,處在最安全的地方。

批評純血主義的他,實際上卻依靠著純血的庇護,為什麼他看不出來?為什麼他如此虛偽?

連我這個年幼的孩子都明白,父親才是最傲慢的。

正因為他不瞭解實際的半純血巫師在魔法界的處境,所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他對事情過於簡單化,似乎也不明白自己作為族長的話語具有多大的影響力,這讓當時的我感到一陣眩暈。

在這個時期,甚至那個因仰慕父親的正義感而嫁給他、並因此被家族斷絕關係的母親也開始對他產生了疑問。

儘管如此,他們依舊像新婚夫婦一樣親密無間。

“要不要我也去勸勸你父親?”

我內心深處祈求她別這麼做。

這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這不是好辦法,請繼續像以前一樣親密相處。”

“可是……”

“為了我能完全掌握家族成員,不能再讓父親說出多餘的話,好不容易,家族成員開始向作為下一任族長的我靠攏。”

“如果可以的話,請比以往更加親密地與父親相處,吸引他的注意,並逐漸讓他遠離族長的事務,這對我將大有幫助。”

母親非常善於應對。

儘管我有時看到他們之間的甜蜜互動會感到噁心,但母親成功地將父親從家族的討論中排除出去,並且透過建議父親讓作為下一任族長的我學習執掌家族事務,將大量的職責轉交給了她的兒子——也就是我。

布萊克家的女人果然手腕高明,在幕後操作方面無可挑剔。

即使我在霍格沃茨上學期間,她也成功地替代了父親掌管家族事務,並逐步剝奪了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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