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雪緩緩轉過頭,目光看向南宮瑾萱,柔聲說道:“今後你就是南宮家的家主了,你看,他們都已經同意了。”
“在今天這麼個美好的日子裡,我再送你一個特別的禮物吧。” 姜秋雪面帶微笑,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說道。
“帶上來。” 姜秋雪輕輕揮了揮手,吩咐道。
隨即,門外的侍從押著一個人走了進來,那個人被五花大綁,頭上還套著一個黑色的頭套。被帶進來後,侍從便強行將那人按跪在地上,使其動彈不得。
“今天是新任家主的即位時刻,老家主怎麼能不在場呢?” 姜秋雪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頭套被緩緩摘下,南宮方域不由得被突如其來的刺眼光芒驚得閉上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睜開,適應了光線。
自從品酒大會出事的那一天起,南宮方域就被秘密關押了起來,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在這期間,他可謂是受盡了各種折磨。
而且這些天來,南宮方域一直在思索著事情的始末,他心裡很清楚,是姜秋雪對他下了毒手。
他絞盡腦汁地思考著事情的解決辦法,可想來想去,卻始終找不到任何出路。
在姜秋雪面前,他感覺自己就如同一隻螻蟻,而姜秋雪則如同一隻大象,隨意就能將他踩死。
在她如此大手筆的手段之下,別說是他的酒有問題,就算是沒有問題,他也難逃她的魔掌。畢竟有沒有問題,全由姜秋雪說了算。
除非他一開始就不來參加品酒大會,但是這又怎麼可能呢?自己又不會未卜先知。
在場的南宮家的眾人,在看到自己曾經的家主南宮方域時,都不由得吃了一驚,哦,現在應該說是前家主了。
南宮瑾萱在這一刻也恍惚了一下,她的思緒有些混亂。她的目光落在南宮方域的身上,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南宮方域則向四周圍掃視了一下,他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正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南宮家的會議室。這裡的每一個擺設,每一處細節,都讓他感到無比熟悉。
接著,他看見了南宮家那些熟悉的眾位高層,看見了倒在血泊中已經失去生命氣息的南宮瑞松,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坐在主位上的姜秋雪和站在旁邊的南宮瑾萱身上,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給。” 姜秋雪把桌上的手槍拿起來,輕輕地塞到了南宮瑾萱的手裡,她的聲音冰冷而無情,“讓他作為你新生的祭品,親手了結他吧。”
南宮瑾萱有些顫抖地接過手槍,她緩緩地走到南宮方域的面前。看著昔日恨得咬牙切齒的仇人,如今跪在自己的面前等待著死亡的降臨,她的心中思緒萬千,彷彿有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而跪在地上的南宮方域,此時的感受也與南宮瑾萱相似。他彷彿回到了十年前,那時候,是他站著,南宮瑾萱的父親南宮方宸跪倒在他的面前受死。
此時此刻,如彼時彼刻,命運就是如此奇妙,讓曾經的一切在這一刻彷彿又重新上演。
南宮方域現在真的是悔到了極點,悔的腸子都青了。
當初,他貪圖南宮瑾萱的母親張靜雅的美貌,鬼迷心竅地放走了南宮瑾萱。
他本以為這樣一個小丫頭片子翻不起什麼大浪來,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給自己埋下了如此巨大的禍根,挖好了一座埋葬自己的墳墓。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南宮瑾萱的運氣會這麼好,竟然能夠認識姜家的大小姐,而且那位姜家的大小姐還願意如此盡心盡力地幫助她。
蒼天為何如此不公啊!南宮方域的面容變得無比扭曲,他的內心在瘋狂地咆哮著,充滿了不甘與憤恨。
“你哪裡比得上我啊!你不過就是運氣好而已!要不是有大人物幫你,你就是我可以隨意玩弄於股掌之間的蠢貨罷了,就像一條喪家之犬一樣,一輩子都別想翻身!”
南宮方域朝著南宮瑾萱聲嘶力竭地咆哮著,被一個不如自己的人踩在腳下,這讓他無法接受,他心中充滿了不服氣。
南宮瑾萱看著南宮方域那破防的樣子,內心只覺得十分好笑。她對南宮方域說道:“沒錯,我是運氣好,要是沒有大小姐幫我,我這輩子都無法與你抗衡。”
“但這就是你的報應啊!你謀殺了我的父親,害死了我的母親,現在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多行不義必自斃!”
“放屁,你就是個下賤的婊子,靠著那點美色,出賣自己的身體來獲得姜大小姐的支援罷了,就和你那個水性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