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休息了一天,齊洛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過他還是偽裝得比較嚴重的樣子。
輸了最後一場比賽,讓很多人賠大了,要是表現得身體沒什麼問題,他怕被那些人給群毆致死。
他只是煉氣大圓滿,一個人可幹不過那麼多人。
該賣慘的時候還是得賣慘。
早晨去庶務廳,走路的時候都挺慢的,有點步履蹣跚的樣子,好像是怕運動幅度過大再度撕裂傷口。
這一次到庶務廳,就沒有那麼多人圍觀了。
庶務廳的長老給這一次大比的前二十名都發了獎勵,給前十名發了能夠證明外門弟子身份的符牌。
有了這樣的符牌,才能夠自由的出入門派的護山大陣。
雜役弟子沒有這樣的符牌,想要到外面去,得向庶務廳申請臨時符詔,只夠一進一出的。
此外,成為外門弟子之後,可以從門派那裡獲得一片土地,在那上面蓋房子,開闢靈田。
門派不會給他們提供房子,也不會提供開墾好的靈田,但是會給他們開荒的許可權,他們可以自己選擇在哪個地方安家——只要那裡有足夠多的荒地可夠開墾。
庶務廳的長老姓黃,是內門派過來管理外門庶務的,金丹初期境界,已經白髮蒼蒼,肉身已老,沒有了衝擊元嬰境界的可能,又不想去外面世俗界建立修真家族,所以就選擇了來外門這個靈氣稀薄的地方當長老。
外門有五大長老,分別為庶務、藏書、執法、符器、丹藥五大長老,都是金丹修士。
另有執事十餘名,為築基修士擔任。
黃長老給那十個新的外門弟子講解了他們該有的權利,還有應盡的義務,以及一些忌諱的地方。
最後,他有一些無語的看了齊洛一眼,說道:
“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你們可以走了,有不懂的可以問一下別的外門弟子。齊洛留下來。”
那些新晉的外門弟子都有些詫異的看了齊洛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單獨的將他給留下來。
但長老行事,不需要向他們交代,他們也不敢去問,都恭恭敬敬的告辭離開。
齊洛心裡有鬼,很是忐忑,留了下來,心裡想著:
“這老登不會是看出我有問題了吧?”
他的問題可多了,遠不止一個。
又不得不心虛。
“他這是看出我隱藏修為境界了?還是看出我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了?或者是看出我體內藏了一個系統?亦或是看出我最後一場鬥法打了一場假的比賽,影響了大比的公平公正?”
這個長老的氣機強大得可怕,在他面前,自己一個小小的煉氣修士,就像是大象面前的螞蟻一樣渺小。
人家是真的可以輕輕鬆鬆的摁死他。
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等那些人都走了之後,黃長老皺起眉頭問齊洛:
“你本來是煉氣大圓滿,為什麼偽裝成煉氣後期?前面還偽裝成煉氣中期?有著什麼樣的目的?”
齊洛猶豫了一下,決定向黃長老坦白:
“回長老,弟子是有一些私心,想賺一點靈石。”
瞞過那些外門弟子不難,但是想要瞞過金丹修士,就有點異想天開了。
他的真實修為,在金丹修士面前,一覽無遺,沒有任何隱瞞的可能。
還不如實話實說。
承認小的錯誤,把大的東西給隱藏起來。
“細說。”黃長老道。
於是,齊洛便將自己故意隱藏實力想要在賭盤開始之後大賺一筆的心思說了出來。
當然,沒有說自己突然進入到煉氣大圓滿的事情,只是說上一屆雜役弟子大比之後就動了這樣的心思,所以一直在隱藏實力,就為了這一次多賺點靈石。
為了讓自己這種行為顯得正常,還向黃長老賣了一波慘,講了雜役弟子不容易的事情,把一些別的雜役弟子遭遇過的慘事都拿到了自己頭上,就為了說明一個問題——雜役弟子太不容易了,想要獲得修煉資源,相當的困難。
而他又是那麼迫切的想進步,想早一點進入內門,為門派做出更大的貢獻,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他甚至還向黃長老坦白了自己後面收了莊家的靈石,在最後一場鬥法中故意輸給對手的事情。
黃長老面無表情,聽他說完之後,這才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又嘆息了一聲,道:
“門派也知道雜役弟子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