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你這易容術時間到了,換上你那車見車爆胎的容貌,順勢再來一首好詩,美人入懷,把那些紈絝的臉打得啪啪作響。】
【哈啊——】
曦潼還模擬了個打哈欠的聲音……
【這種情節我都看膩了,要不咱快進一下,直接入洞房吧。】
『你要是能快進,我當然不介意。』
【美死你!我巴不得快進到明天,直接送你上路。】
唉,我到底遭了哪門子罪,攤上曦潼這麼個東西。
【如果有得選,我也不想,但天命選擇了蕭明,我只能如此,希望你不要恨我……算了,你還是恨我吧,畢竟是我害死了你。】
曦潼少見的沉重起來,讓葉夜稍稍有點不習慣。
『別急著咒我,我還沒死呢。』
【確實,如果你大吵大鬧,引來月水城的城防軍,是有活下來的可能。但那樣免不了大戰一場,你還要賭聖女不會殺人嗎?而且你逃了這次,下次呢?你逃得了那個女人的追蹤術嗎?】
【退一萬步講,你把追蹤術也抹掉了,明珠葉家怎麼辦呢,魔教找不到你,會不會對他們下手呢?】
『閉嘴,煩死了!』
【好好好,我閉嘴,這可是你人生中最後一段逍遙時光了,我就暫且安靜一點,不打擾你及時行樂。】
伴隨著【咔】的一聲,葉夜的腦海中迎來了久違的安寧。
此時,從帷帳後傳來了少女美妙的鶯聲。
,!
“天色不早了,符璃今日有些乏累,還望諸位公子海涵。”
“這最後一輪,我們不設題目,隨性作詩一首,各位公子只管一展胸中才情便是。”
聽聲音是個小姑娘啊。
而且話術不好,感覺涉世未深的樣子,像是剛成年沒多久。
嘶——真要入帳的話,有點負罪感啊。
先想詩吧。
嗯……雖說不設題目,但想要入圍,就得投其所好。
這小姑娘感覺沒什麼心思,那最想聽的就是誇她的話了吧。
硬誇不行,估計身邊這群人都誇了老半天了。
得誇得含蓄而高階。
嗯……這小姑娘叫符璃,白色的屏風上畫著梅花,淡青色的帷帳……
有一位穿金帶銀的公子先行擬好詩文,非常自信地起身說道:“白玉無暇硃紅印,墨脈盡染烏留垠,清香留齒猶未散,一口回甘問人心。”
話音剛落,有兩名男子起身讚道:“好詩,好詩啊!”
葉夜思考了好一會……聽不懂啊,什麼白裡透紅,紅裡透黑的,說啥呢?
後起身的一位男子繼續說道:“小小四句,借棗泥餅起興,透過稱讚棗泥餅雖然餡料漆黑卻讓人食後唇齒留香的特性,表達自己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潔品格,高,實在是高啊!”
葉夜就……額……
鬼知道你在說棗泥餅啊!
什麼玩意!科舉考試都答不了這麼標準的!你特麼是託吧!
真有夠抽象的!
隨後又有幾位公子起身拱手,連呼好詩,吹捧得金銀公子洋洋得意,讓葉夜都懷疑是不是全群就自己一個正常人。
帳後的符璃實在不知道怎麼評價才好,猶豫了半天,只好說了句:“公子大才。”
金銀公子心滿意足地坐下了。
很快又有一藍衣男子作詩云:“符璃小姐你真好,人美聲甜忘不了。茶餘飯後睏倦時,一對枕頭妙極了。”
堂中傳出一片笑聲,就連帷幕後面的符璃都忍俊不禁。
這是活躍氣氛來了啊,葉夜心想。
此詩真乃大俗大……雅不雅的,反正夠大。
不知道符璃小姐她到底……大不大。
笑完之後,葉夜拿起手邊的紙筆,一邊書寫一邊吟道:“半開綠牖洇春意,一點紅梅落雪睛。方曉緣符非水幻,青璃夜語卉初晴。”
大佬來了。
葉夜寫完,將詩文交給侍女轉承符璃。
眾人一時收起笑容沒了動靜,都在暗自揣摩這詩是什麼意思,自己能不能作出更好的詩來。
符璃姑娘這是初見,之前誰也不知道這人年紀多大,愛好如何,都沒有準備,基本上都靠臨場發揮了。
這詩算不上精妙,但打贏月水城這些青銅白銀段的紈絝公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葉夜板正坐姿,等著符璃小姐的評述。
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