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唐玄小聲對著旗木塑膠說著自己的計劃。
旗木塑膠皺了皺眉頭問道:“可以嗎?”
唐玄眨了眨眼睛,示意,不試試怎麼能知道呢。
若是不成的話,大不了使用八歧之術拼命算了。
“那就按照你說的試試吧。”旗木塑膠點了點頭,說到死,旗木塑膠不能死。
旗木塑膠若是死了,旗木一族就斷後了。
可到目前這個地步,若是旗木塑膠再裝死,那就真的要死了。
咳咳,咳嗽聲突然出現,四周隱藏的陰陽師全身繃緊,目光齊刷刷的看著唐玄和旗木塑膠。
那咳嗽聲就是從唐玄這裡傳來了。
“咳咳。”咳嗽聲再次傳來,唐玄搖搖晃晃的坐了起來,迷茫的看著天空喃喃自語:“要死了嗎?”
在唐玄坐起來的一瞬間,四周的陰陽師差點叫出聲來,都這樣了還沒死,好強的生命力。
不過他們暫時沒有出手,想看看唐玄之後要幹什麼。
“也好,也好。”唐玄再次躺在地面上,咳著血,一副將死之相,氣息斷斷續續,大口呼吸,眼角淚痕滑落。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唐玄的演技,覺不差於任何影帝。
陰陽師皺了皺眉,內心同時出現了一個想法:迴光返照,離死不遠了,都不用他們出手。
“塵歸塵,土歸土,你也算是個體面人,雖無法魂歸家鄉,卻能身歸大地。”滑落,唐玄顫顫抖抖強撐著起來。
將地面的腸子塞進旗木塑膠的肚子,接著顫顫抖抖的將旗木塑膠平放在地面上,捂上旗木塑膠死不瞑目的眼睛。
這一點點動作,幾乎用盡了唐玄全身的力氣,讓唐玄大口的喘息著,嘴、口、鼻、耳不斷的滲著血。
接著唐玄用盡全身力氣拔出旗木塑膠肚子的忍刀,坐在地面上喘了好久後,開始用忍刀挖坑。
四周的陰陽師都呆呆的注視著唐玄,不知道唐玄想幹什麼,反正知道,唐玄命不久也。
挖了好久,唐玄挖出了一片兩米左右的深坑,將忍刀扔進坑裡,躺在地面上大口喘息。
“希望下輩子,我們不要再見面了。”說罷,唐玄撫平旗木塑膠衣服的褶皺,整理了一下旗木塑膠的髮型,讓其看起來順眼很多。
接著跳進坑中,將旗木塑膠平放在其中。
“黃泉路上不寂寞,再見了,這個世界。”三聲大笑,唐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安安靜靜的躺在旗木塑膠的旁邊。
隨便結了幾個手印低吼:“土遁.入土為安。”
深坑四周的土堆突然塌陷,將唐玄和旗木塑膠埋葬。
這一幕一幕,讓陰陽師們看的目瞪口呆,合不攏嘴。
這兩個人,自掘墳墓,入土為安。
這兩個人,生前都是體面人,死後也要體體面面的逝去。
“有意思的忍者。”土蜘蛛看了一眼,唏噓不已,若是自己戰死,魂歸他鄉,何人能讓自己入土為安?
這個世界上,屍骨未寒,拋之荒野,哪怕死後都沒有安身之地的人太多。
死亡對這個世界來說,是最普通的事情。
“呼。”唐玄翻了個身,剛剛唐玄心臟都差點跳出來,三分運氣七分演技。
“現在怎麼辦?”旗木塑膠也翻了個身,趴在地面上,呲牙咧嘴,傷口疼的靈魂都在發顫。
可旗木塑膠不敢用治療忍術,深怕被上面的陰陽師察覺。
“咱倆挖地道救忍界,只能如此。”唐玄一句話,如今只能挖地道去前線,希望來得及。
而且這個挖,還不能用忍術,只能用手挖,幸好唐玄有白骨葉,旗木塑膠有忍刀,也算是挖地洞的工具。
於是兩人,貓著腰在地底一點一點開始挖地道。
挖地道的難度不大,可挖出來的地道不能讓其上的地面下榻,也不能出現聲響,這才是最難的。
最後唐玄想了想,先往下挖,下挖了十米左右後,再向前線的方向挖,這樣保守一些。
向前挖了很久後,旗木塑膠才敢用治療忍術緩解一下自己的傷勢。
唐玄也喊出小查:“小查,上面看看,挖到哪了?”
話落,小查悄悄的鑽了上去,瞄了一眼後給唐玄傳達資訊,還在這片森林裡,不過已經能看見前線了。
天河御中的大部隊就在上面埋伏著。
田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