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風邪氣發出的時候,狗官並不知道。
他還在盯著青石磙子,咧嘴傻笑,等待它變成金疙瘩。
嗖!
妖風如箭,鑽進了狗官的嘴巴里。
“嗝……臥槽!”
撲通!
狗官打了一個聲調奇怪的飽嗝,一聲臥槽,摔倒在地!
再看他的嘴臉,果然鼻歪眼斜,一副急中風的模樣。
“老爺……”
衙役們吃驚,急忙圍過來。
果然好使!
譚玉樹大喜過望,更不客氣,催動妖風邪氣,撲向在場的衙役捕快們!
霎時間,冷颼颼的妖風,就像一縷冤魂,在打穀場上穿梭不停。
“哎呀……臥槽!”
“操……”
撲通!
撲通!
驚呼聲不絕於耳,伴隨著衙役們倒地的聲音。
磨盤村的鄉親們,集體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只有虞環比較天真爛漫,拍著手大笑:“哈哈,好多歪嘴巴,好多歪嘴巴!”
譚玉樹總算出了一口惡氣,哈哈大笑,道:“狗官,狗衙役狗捕快,我牛二的仙法如何?!”
雖然已經控制了局面,但是譚玉樹依舊隱藏身份,讓牛二繼續背鍋。
做個幕後大佬,也挺好玩的。
“臥槽,原來是牛二的仙法……”
眾人驚呼。
譚玉樹冷笑,又大聲說道:“狗官,限你們立刻給我爬出磨盤村,否則,我割了你們的腦袋當球踢!”
狗官趴在地上,嘴角口水連連,含糊不清地罵道:“牛、牛二……本老爺,饒不了你!師爺,師爺……快拿我的官印過來!”
可是師爺已經跑遠,根本就不知道打穀場此刻發生的事。
譚玉樹繼續催動妖風,將狗官弄了一個全身不遂,只能瞪眼,不能說話。
不過,給狗官抬轎的八個轎伕,都安然無恙。
譚玉樹知道他們也是貧苦人,放過了他們。
看著眼前的混亂的場面,譚玉樹又說道:
“狗官,狗衙役們都給我聽著,立刻給我滾出磨盤村,否則,我就用仙法,將你們全部變成畜生,送去屠宰場,千刀萬剮!”
“轎伕,把狗官抬走,別髒了我們磨盤村的地!”
這時候,狗頭師爺恰好回來,還有剛才送衣服出去的兩個衙役。
看見狗官和衙役們都躺在地上,狗頭師爺大驚失色。
譚玉樹又重複了一遍,罵道:
“不管是狗官,還是狗強盜,敢來我們磨盤村撒野,我牛二的仙法,一定讓他死去活來!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莫欺少年窮……現在的牛二,再也不是以前的牛二了!”
狗頭師爺驚駭,急忙衝著躺在地上的牛二鞠躬施禮,叫道:“牛二仙師,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讓大老爺活過來吧!”
說完,狗頭師爺這才想起,自己的臭襪子還堵在牛二的嘴上,急忙掏出來,丟在一邊。
然而,牛二還是一動不動,更別說讓那個狗官活過來了。
譚玉樹冷笑,說道:“狗師爺,你家肥豬老爺沒死,抬回去就活了,趕緊滾吧。再敢囉嗦,我牛二就讓他一輩子活不過來!”
“是是是,小的告退!”
狗頭師爺擦了擦汗,急忙衝著八個轎伕和兩個能動的衙役揮手:“快,把老爺抬進轎子裡,打道回府!”
轎伕們急忙抬起狗官,丟進轎子裡。
但是地上的傷員太多,還是沒法一次性帶走。
譚玉樹想了想,說道:“今天,牛二爺慈悲為懷,放你們這些狗衙役一馬,都給我滾吧!”
說罷,譚玉樹又放出一縷陽氣,解除了三五個衙役的症狀,讓他們攙扶著同伴離開。
一番混亂以後,狗官和他的手下們,終於狼狽而去。
“牛二太厲害了!”
“幸虧我們村子裡有一個牛二呀!”
“牛二,你簡直就是我們全村的大英雄啊!”
磨盤村的鄉親們圍上來,將一動不動的牛二抬起來,拋上天空,再接住。
再拋起,再接住……
和昨晚一樣,瘋狂慶祝。
譚玉樹暗地裡一笑,這才解除了牛二的症狀,讓他復原。
可憐的牛二,這時候才醒來,掙扎著大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咦,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