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你一動不動,任人宰割,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這是什麼套路?何苦來哉?”
譚玉樹只得繼續撒謊吹牛:“我的套路你看不懂……你不知道,我是故意讓他們砍我的,藉著別人的攻擊,來練功……”
“原來是這樣……”
鵡二點了點頭,似有所悟。
磨盤村裡雞飛狗跳,越來越喧囂嘈雜。
吏呼一何怒,婦啼一何苦。
譚玉樹問道:“鵡二,那個狗官來到磨盤村,要幹什麼?”
鵡二搖搖頭,說道:“我哪裡知道?我就是一隻鳥,你就是一棵歪脖子樹,人族的事情,管他幹嘛?”
“好吧,我修煉了。”
譚玉樹不再搭理鵡二,轉移神思,去磨盤村裡看看。
雖然鵡二說的有道理,但是譚玉樹覺得,自己並不是一棵單純的歪脖子樹。
至少,自己曾經是個人。
而且現在,也有人的思維。
狗官來了磨盤村,肯定又想禍害鄉親們。
譚玉樹本可以不管,但是剛才吃了十幾刀,心中有氣,所以打算過去看看,尋找報仇的機會!
心念一動,譚玉樹埋伏在磨盤村的那條根鬚,就從土裡冒出頭來。
依舊在昨晚的位置上,傍著打穀場邊上的另一棵老榆樹。
鄉親們也被狗官集中在打穀場上,和昨晚一樣。
打穀場的北側放著一把太師椅,狗官坐在上面。
譚四不知道說了什麼,被打得滿嘴流血,鼻青臉腫。
譚玉樹差點沒認出來!
狗頭師爺手拿竹扇,指著鄉親們說道:
“我們大老爺神目如電,明察秋毫,早已經知道你們磨盤村勾結土匪的事!你們趕緊招供,否則,村裡的男子全部抓去坐牢,女子送去群芳樓!”
村長哭喪著臉,鞠躬道:“沒有了啦老爺,我們都是守法良民,怎麼會去勾結強盜?”
“大膽刁民!”
狗官大怒,臉上的橫肉抖動,說道:“前不久,你們磨盤村派出了三十人,去太歲山,幫助土匪們修築工事,以為本老爺不知道?”
村長嚇一跳,急忙說道:“大老爺明察,那都是被逼的……”
“放屁!”。
狗官又是一聲大喝,說道:“那些強盜土匪,為什麼不逼著我去給他們修工事?很明顯,這都是你們自願的!”
“……”村長臉上一抽,竟然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