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他,炫點心的動作根本不停,嘴上卻不假思索道:“沒有老婆的醃篤鮮好吃~”
她這張嘴慣會說甜言蜜語。
鍾離好似輕笑了一聲:“不是在跳舞嗎,怎麼在這吃起來了?”
“透子老婆說他要去工作啦。”
“哦?”他若有所思,低眸瞥向她。
“那麼旅者……”他向她伸出手,“賞臉跳支舞吧?”
(修)
旅行者:→_→
“老婆你會跳舞嗎?”
“不會,但不妨礙我學。”
“可你已經踩了我三腳了。”
“咦?有這回事嗎?”鍾離沒忍住勾了勾唇。
兩人的組合很亮眼,尤其在旅行者聽見拍照聲把收款碼掛出來後,就更亮眼了。
如果柯南在此欣賞,只會習以為常地感嘆一句:不愧是提瓦特,不愧是旅行者。
充實的享受了一段跳舞的時光,旅行者回到了最初的角落。
“對了,諾艾爾呢?”她望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她的玫瑰老婆。
還是柯南給了她回覆:“她半個多小時前說去洗手間了。”
“半個多小時?”
正當旅行者糾結是不是她帶著諾艾爾吃壞肚子的時候,諾艾爾輕喘著氣小跑回來了。
“大家……怎麼都不去跳舞?”諾艾爾被眾人注視著有些心虛。
說著又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為自己找補:“我、我路上……幫助一位老奶奶,扶她呃……過馬路,浪費了點時間……”
眾:……
說真的,看她忸怩不安的模樣,他們真的很想相信,但讓她自己聽聽這話可信嗎???
“好吧,原來是這樣。”旅行者眨眨眼。
眾:不是?你信了???
旅行者:攤手jpg
老婆不想說就算了,她又不是非得知道老婆的小秘密。
隨後又有些得意,像她這麼貼心的旅行者,上哪找去哇!
叉會兒腰先。
海面上郵輪在緩慢行駛,晦黯朦朧的夜幕中,這艘龐然大物邊還漂泊著一艘小小汽艇。
汽艇上,基安蒂正罵個不停。
“該死的波本,為什麼不告訴我她是異能者?你不是情報人員嗎!?”
“怎麼,琴酒給你佈置任務的時候什麼都沒說嗎?”
波本從見到她起,嘴邊若有若無的笑意就沒下去過,他可是很樂意看到組織的人吃癟。
她抿唇,作了許久的心理準備,又氣憤地罵了一句,“該死的琴酒!”
……
晚宴散場已經將近後半夜,眾人陸陸續續回房睡覺。
事情似乎都已結束,平靜的後夜隨著“嘀嗒”的指標一點點流逝,直到日出東方,海平面被抹上一片金紅。
清晨八點多,一聲淒厲的尖叫打破了船上寧靜的氛圍。
正準備去吃早餐的毛利蘭,感受到柯南掙扎掉她的手跑開,頓時兩眼一黑,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發生什麼了!?”從昨天下午開始睡了十幾個小時終於清醒了的毛利小五郎,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緊接著是柯南。
客房的門敞開著,他們直接進入,看見拿著拖把的保潔阿姨一臉驚恐地跌坐在浴室門外。
再望向浴室內,浴缸鋪滿了水,水底波動著黑色的陰影,仔細一看是個男人蜷縮在浴缸中,只有頭髮在水面微微浮動。
郵輪每天都會有早晚兩次客房清掃服務,這位保潔阿姨說她敲了很久的門都沒有回應,加上這個特殊時間,她便以為客人去吃早餐了。
進入客房,床上空無一人,但浴室門緊閉,她喊了兩聲沒有人應答,則想也沒想拉開了門,結果就看見了淹死在浴缸中的屍體。
這或許是偵探們的催命曲?
好吧,這一點也不好笑。
旅行者清晨便拉著鍾離和諾艾爾還有睡眼朦朧的兩隻蘭那羅去看日出了,待吃過早飯悠哉地玩了一圈回來,案件已經接近尾聲。
畢竟有柯南和安室透在,想要破案易如反掌啊易如反掌。
旅行者穿過人群看向最中央,毛利小五郎正在侃侃而談。
突然有細微的、劃穿空氣、又刺透面板的聲音,被旅行者敏銳地捕捉到。
與之而來,是圍觀群眾們的驚呼聲,“終於要來了嗎!?”
“沉睡的毛利小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