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就撒手不管了,將“只管生不管養”這一行為詮釋得淋漓盡致。
要怎樣才能博得琴酒的信任呢?
正巧這時琴酒及波本從她眼前路過,旅行者樂顛顛就追了過去。
“老婆~”
波本愣怔了一瞬,立刻反應過來這是旅行者偽裝的樣貌。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在組織相見。
再遇見旅行者,琴酒冷著臉,“新來的,我應該告訴過你,不要再有下次!”
陰沉的語氣令這條他們狹路相逢的過道都涼颼颼的,換做他人,哪怕是桀驁不馴的基安蒂,忌憚琴酒的身份恐怕也已經低頭認錯了。
但他眼前的是旅行者,她老氣橫秋地豎起跟手指左右搖擺。
“首先,我不叫‘新來的’,我叫蘇格蘭。其次,我口中的‘老婆’是送給這位老婆的~”她羞澀地粘到波本身邊。
彷彿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琴酒:……
感受到他移來的冷漠視線,波本淡笑面向旅行者,“你對誰都喊‘老婆’的嗎?”
這樣的安室透是旅行者從未見過的,她抿著唇忍耐著情緒。
和透子老婆飆戲好刺激!
“那當然是又帥氣又有實力的人才能當我老婆啦~”
波本沒忍住勾了勾唇,又斂了下去。
“夠了,組織可不是你的過家家遊戲。”琴酒意味深長凝視著她,“希望你做任務的手段,和你這張花言巧語的嘴一樣厲害。”
他轉向另一人,“波本,我記得你還有一個任務沒有完成。”
“你是說蘭那羅?”他挑眉,這種時候是要興師問罪?
出乎意料的是,琴酒沒有質問他,而是道:“讓她協助你完成任務,我要在一個禮拜後看到成效。”
他心中稍有考量,她既然知曉邪眼的事,那麼她和博士是否又有什麼關係?
就是不知她是否和博士一樣,處於那位旅行者的對立面。
而今博士還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先用這個任務來一探究竟吧。
琴酒走後,旅行者盯著他的背影良久,隨後詢問:“蘭那羅是怎麼回事?”
“先離開。”波本搖了搖頭,意有所指。
組織裡處處都是監控,這種事不宜在此處討論。
回到咖啡廳,卸去偽裝的旅行者聽安室透道清來龍去脈,著實沒想到琴酒對提瓦特的關注居然來源於那麼早的時候。
“所以他在那時就已經盯上我們了?”
“你有什麼打算?”安室透問她,又道:“既然你還需要找到博士,那麼我有一個提議。”
“嘿嘿~巧了老婆,我也有一個想法~”旅行者狡黠地半眯著眼,說不定他們倆想到一塊去了。
……
隨著夥伴們的到來,蘭那羅的數量也逐漸增長至幾十只。
不到百平的咖啡廳無法容納下那麼多蘭那羅,但所幸桓納蘭那的建造已經接近尾聲。
旅行者來到橫濱上了島,她憑藉她超絕的記憶力和繪畫功底,將記憶中的桓納蘭那繪製了下來,轉交給建築團隊一比一復刻。
種花家的建築團隊能力一絕!放眼望去旅行者還以為自己又回到了提瓦特。
只是轉悠了一圈,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站在崖壁下一個凹陷的洞坑前,蘭耶師在發呆。
旅行者恍然發覺,這裡最大的不同就是缺少一個七天神像。
她記在心裡,抽空再打造一個草神像。
再往前去,是蘭拉迦居住的地方,只是蘭那羅們沒見著,倒看見了賽諾和提納裡。
遠遠的還沒走過去,旅行者就聽見賽諾的聲音在說:“提納裡,我想到了一個笑裡藏刀的故事。”
“呃……我可以不聽嗎……”提納裡耷拉著眼,兩隻手拽著耳朵蓋起來。
可惜並不能阻止賽諾的聲音鑽入,“哈哈哈哈刀哈哈哈哈。”
“我就知道……”
好在旅行者的到來立刻轉移了賽諾的注意力,“旅行者,你想聽一個笑裡藏刀的故事嗎?”
“好哇~”雖說剛才已經聽過一遍了,但她可不是個掃興的人~
提納裡扶額,“可別再來一遍了……”
賽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刀呢?”忍了又忍,提納裡還是忍不住問。
賽諾:“被藏起來了。”
他面無表情的樣子讓這則冷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