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人竟然利用基安蒂的身體作為擋箭牌!
反應速度之快……簡直像是怪物!
三聲槍響三發子彈,無一例外打在了基安蒂垂落的右手手腕上,血液潺潺如溪流。
扣動扳機的手僵硬住,他遲遲不敢再開槍。
旅行者笑了,貼近基安蒂的耳邊,惡劣地挑撥離間,“看來你的搭檔也不希望見到你好哇~”
她故意的又怎樣?
如果沒有夥伴,如果她獨身一人,沒有約束沒有桎梏,她就算將這個世界當作煙花炸了也只不過是為了取悅自己。
“哎呀真抱歉~”一不小心就放飛了自我。
她抽走基安蒂的槍,盯上她的另一隻手,“以防萬一……左手也廢了吧~”
“砰砰!”
痛苦的哀嚎在喉間彌留,也僅剩孱弱的“嗚咽”聲。
她早沒了最初的囂張和憤怒,砧板上的魚肉面對切割的刀又能如何?
“以及用來瞄準的眼睛……”
旅行者似乎在思忖著,語氣呢喃且漫不經心。
而這接連不斷的槍響,固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有人聽見槍聲陸續趕來,不出片刻旅行者就被層層包圍,十多口漆黑的槍口對準她,從前後左右而來,哪怕用基安蒂擋槍也無濟於事。
旅行者便將她隨手扔在地上,拍了拍手。
包圍圈分開一條通道,琴酒從中走出。
“旅行者……”
他犀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要撕破臉皮,這一樣以來也無法借用她的身份為組織謀取利益。
還廢了一個狙擊手……
他轉而視線向下落去,雙手盡廢的狙擊手別說是狙擊,恐怕連日常生活都無法安頓好。
感受到琴酒的視線,基安蒂更是惶恐,就算這個惡魔放過了她,組織也不會白養一個廢物。
她的結局可想而知。
琴酒不在意她心中的恐懼,但幹部裡僅有的幾個狙擊手,兩個是臥底,一個還被廢了,他皺著眉臉色難看。
“哦?竟然將我認作是那位旅行者,這可真是我的榮幸。呀~不枉我模仿她的一言一行~”旅行者笑眯眯地否認了。
表面上看來,安室透與旅行者關係極好,她若是承認,說明她早就知道了他波本的身份。
結合這段時間她在組織對波本的態度,豈不說明波本有問題?
琴酒顯然也想到這一點,不著痕跡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