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早就縮在竹林裡吭哧吭哧地笑了。
被感染到實在忍不住,她終究還是笑出了聲。
那道目光更加幽怨,彷彿實質化地戳向她,“沒關係的老婆……”
隨後一陣妖風掠過,熒眨眼出現在了咖啡廳。
熒:?
她是誰?她在哪?她為什麼穿上了女僕裝?
旅行者在她身邊不懷好意搓著手,“老婆~看到了那邊的琳妮特了嗎?”
熒順勢望去,根本看不到被包圍的琳妮特,反倒一眼望見了邊上臭著臉的流浪者,還有魈和鹿野院。
最令人矚目的溫迪,遊刃有餘地穿梭在客人之間。
熒:(° _ °)
震驚到連旅行者為她帶上貓耳和貓尾巴都沒注意到,回身目光譴責。
熒:你小子吃這麼好,為什麼不早點把我拉過來!?
旅行者滄桑地拍了拍她的肩:這都是命運。
……
手機鈴聲響起,旅行者看了眼螢幕,是個久違的名字。
她勾唇接聽,“老婆怎麼有空找我呀?”
來電者是克莉絲,準確來說是貝爾摩德。
她將旅行者丟給了琴酒後,轉頭就憑藉克莉絲演員的身份進行了一個多月的封閉式拍戲,誰料一出來天都變了。
琴酒的電話轟炸幾乎一刻不停,直到她接通電話,那邊的質問聲立刻傳來。
“你引薦的新人是個臥底,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貝爾摩德第一反應就是旅行者暴露了,可隨即又覺得不可能,她的實力還有那立下契約的能力,除非鬧得人盡皆知,否則怎麼會暴露?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反問。
隨後就從他口中聽見了一起波瀾壯闊的經歷。
她一陣無言,憑旅行者的性格,做事肆意妄為,一時竟也不覺得意外。
“我並不知道她的來歷,她當時是突然出現的,說她是追隨博士而來。我見她有用就將她引薦入組織內。”
她真真假假挑了一些資訊告訴琴酒。
礙於契約,她是不可能將旅行者的資訊說出去的。
至於深淵這個勢力,她確實聞所未聞。
她將此事推搪了過去,以她的身份倒不至於被懷疑,但她這種包庇旅行者的行為倒真像個叛徒一樣。
於是才有了這通電話。
“因為你的緣故,我現在在組織的地位可是岌岌可危。”貝爾摩德在那邊輕笑,輕鬆的語氣像是關係親密的人在聊家常便飯,談論一些無關緊要的閒事。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