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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回 夢境

心,撫過她的面頰髮梢,輕嘆了一聲,打橫將她抱到床上,自己則在床沿兒坐著,一眼不錯的望著她的面龐。

良久,他狹促一笑,將落葵抱到了床榻內側,自己在外側躺下

,唇角含笑著愣了半響,卻側過身去將她攬在懷中,在她唇邊輕啄了一下。他垂首望著臂彎間她的臉龐,一陣陣幽香襲來,不禁情意大動,再度吻了上去。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寫字。”落葵耳畔猛然想起個又驚又怒的聲音,怔了一怔,自己分明在睡覺,怎麼又寫起字來了,是了,又做夢了,最近總是多夢,怕是要喝些安神藥了,自己平日裡就沒這麼勤勉,在夢裡竟然這麼用功了,她抬起頭,竟然還是那個看不清臉龐,而身形像極了空青的青衫男子,可那男子卻與另一個白衣姑娘相對而立,那姑娘頭也未抬,淡淡道:“不過是一紙婚約罷了,你著什麼急。”

落葵心間微訝,這夢境竟是如此真實,像是自己曾經歷過,這話像是自己曾經說過,是那種刻骨的真實。

“那不是普通的婚約,是你世伯和我父親定下的婚約,誰也改不了。”那男子拉住那姑娘的腕子,直直望著她的眼眸,眉心緊蹙道:“你說,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那姑娘低垂了眼簾輕笑一聲:“我以為,嫁與誰都一樣,都不過如此一生罷了,若因一紙婚約和你父親翻臉,賠上整個南方,著實不值。”

“你,嗨,”青衫男子惱怒之下,衣袖重重一甩,桌案上的東西悉數摔在地上:“我願捨棄一切,你也不願與我搏上一搏嗎,你從前不是這樣說的啊。”

“搏,”那姑娘冷笑一聲:“我拿什麼去搏,拿我南方數百萬子民的性命去搏嗎。”

青衫男子退了數步,直到退無可退,紅了眼怒道:“你睡了這麼些年,連稟性也變了嗎。”

姑娘依舊穩穩坐著,淡淡道:“我原本就是這樣的稟性,你不知道麼。”

青衫男子顫聲道:“可在九嬰族中。”

“在九嬰族中是逼不得已,”那姑娘打斷他的話,淡然道:“我不會放在心上,你也不必在意,不用因對我心懷愧疚感激而來娶我,更不必因此忤逆你父親,從此我與你再無瓜葛,你可以安心的想念蕪花,亦可以安心去娶旁人。”

青衫男子緊緊盯著她的臉龐,良久,卻低笑一聲,一把拉住她的腕子,不顧她的掙扎反抗,將她按在了床榻之上,因用力過度,在皓白玉腕上箍出暗紅色的指痕,他眸光灼灼的盯著她的朱唇,不由分說的便吻了上去。

落葵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慌亂不堪的抬手去捂自己的雙眸,卻赫然發現被按在床榻之上的人竟然是自己,兩隻細腕被那男子的左手高舉過頭,緊緊按住,而右手窸窸窣窣的攀上她的衣領,幾下便扯開領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那男子在她耳畔溫言細語:“原來,你吃起醋來這樣的蠻不講理。”

落葵只覺一張臉**辣紅彤彤的燒著,不住的扭動身軀,想要從他身下掙脫出來,卻只覺一隻滾燙的手在她的身上緩緩滑過。

她又羞又怒,渾身戰慄不止,豆大的淚劃過臉頰,流到那男子的唇邊,冰涼的淚陡然驚醒了他,忙不迭的離開落葵的身子,顫聲道:“我,我。”

落葵扯過床榻上的錦被衣衫不整的身子,抬手重重甩在了他模糊不清的臉上,臉色青白隱含怒意的恨聲道:“滾。”眼看著他含淚離開,她再度抑制不住的淌下淚來,頃刻間便將錦被浸溼,蔓延開大片淚花。

“你也給我出去。”落葵耳畔傳來一聲怒吼,她這時才發現,自己已經縮到了床的最裡側,而那個白衣姑娘坐在床沿兒上,臉上殘紅已經褪盡,衝著悄無聲息進來的灰袍男子吼道:“你是故意任由他輕薄我,見死不救的麼,他是不要臉,你是喪良心。

灰袍男子心知理虧,心虛而討好的遞了盞茶過去,乾笑一聲:“給,潤潤喉嚨再罵,再說了,他這算不得輕薄了,你倆雖無夫妻之名,但早有夫妻之實了。”他抿著嘴勉力忍著笑意,忍得著實辛苦:“不過我倒是沒有料到,他整日裡一副正經模樣,事到臨頭竟連用強這手段都使得出來。”

白衣姑娘指著他冷笑一聲:“蘇葉,你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你為什麼要給我和商枝定下這麼一紙婚約,還讓商枝入贅,我和他連面兒都沒見過幾回,怎麼好端端的你要將我們倆湊到一處,還逼著我對他說違心的話。”

“這主意可不是我出的,是白微出的,商枝中意了白微那的丫頭,一心求娶,他爹不允,才想了賜婚這麼一招,試試他們二人是否真的情比金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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