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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回 明搶

落葵繼續低下頭翻找雙珠,於雜亂的靈藥中翻出來一隻白玉瓶子,剛剛抓到手中,耳畔就傳來了餘甘子驚喜的喊聲:“丫頭,就是這個,對,就是這個。”

落葵揉了揉耳朵,低低埋怨了一句:“小點聲兒行麼,耳朵都快聾了。”

餘甘子嘿嘿的低笑聲從玳瑁簪裡傳出來,傳到落葵耳畔。

落葵開啟瓶子,從裡頭倒出幾丸丹藥,有大有小,個個瑩白,散發著淡淡的寒氣。

“雙珠中剩下的那一珠就在這些丹藥裡。”餘甘子正要驚喜大叫,想到落葵方才的埋怨,忙壓低了聲音笑道。

落葵點了點頭,她沒有察覺到雙珠的氣息,餘甘子既然說有,那必定是有的,她再未仔細端詳甚麼,將丹藥盡數倒回玉瓶,望著擺攤之人問道:“這個,多少錢。”

“這個,這個是雪魄丹,瓶中有七顆,一共八十兩銀子。”擺攤的是個少女,生的容貌秀麗,想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大的陣仗,如此多的修仙者,神情有些怯生生的,報了個並不算高的價兒。

“這丹藥,我都要了。”攤位邊上驀然響起個陌生男子的聲音。落葵還沒回過神來,斜拉里就伸出一隻手,劈手奪過她手裡的玉瓶,又將一包銀子扔在攤上。

落葵顧不上看清楚是誰不講規矩攔路明搶,忙伸手去奪玉瓶,卻奪了個空,不禁氣的秀眉倒豎,冷眸凜冽,怒氣衝衝的嚷嚷起來:“這是我先看到的,你懂不懂先來後到。”

男子側身一躲,摺扇輕搖,重重敲在落葵的手腕骨上:“你一個小丫鬟,也敢跟問劍書院搶東西,活膩了罷。”

摺扇落在手腕骨上,一陣痠麻刺痛攀上整條手臂,落葵痛的直咧嘴,抬眸一看,正是問劍書院的白參,身披一年四季不變樣的翩躚白衫,手握春夏秋冬都輕晃的摺扇,實在招搖得不能再招搖了。

若論打架,三五個白參摞起來,也不是落葵的對手,可倒黴的是,落葵此番是以真面目示人,在這人多眼雜的集市中,許多功法她施展不開,施展不開,就打不過白參,可那所謂的雪魄丹是她勢在必得的,那麼,就只能激怒他,引開他到人少之處,一舉擊殺。

念及此,她怒極反笑:“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問劍書院的斯文敗類來了,你們那個甚麼狗屁掌門整日裡道貌岸然,教出來的高徒果然敗類中的極品。”

此言一出,被白參嚇得畏縮著不敢言語的怯怯少女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見有人搶東西,擺攤賣貨的,逛街買貨的,都紛紛停了下來,眸光訝異的望向此處,聽得落葵此言,皆鬨堂大笑,更有甚者笑出了鵝叫聲。

白參氣了個絕倒,臉上青白一片,惡狠狠的吐出個你字,凶神惡煞的大巴掌衝著落葵的臉龐抽了下去。

落葵側身一躲,手上輕晃,正欲不動聲色的做些甚麼小動作,不想一角殷紅衣角掠過她的眼睫,她眼風一撇,瞥見了一點赤金劍芒,正衝著白參的手刺了過去,她頓時停了手上的動作,一個踉蹌,迎頭扎進赤金劍芒的主人懷中。

電石火光間,赤金劍芒斜斜切過白參的手掌,血“噗”的一下子,噴了出來。

白參淒厲慘叫了一聲,梗著脖子白了臉,正欲破口大罵,可那個“你”字剛剛喊出口,便又波瀾驟生。

赤金劍芒的主人身形一轉,一手摟著落葵,一手不知是如何翻轉的,一個錯眼,便奪過了白參手裡的玉瓶。

白參總算於驚恐中看到了來人是誰,正是人見人怕的天一宗少主江蘺,他臉色大變,急急退了幾步,慌張道:“江,江少主,你這是作甚麼。”

江蘺見落葵這副打扮,就知道她不欲露出真實身份,便拿手勾了勾落葵的下頜,趁機將紈絝子弟的形象裝到底,調笑了一聲:“小丫鬟長得真不錯,不如跟了本少主,從此穿金戴銀,吃香喝辣,如何。”

落葵頓時一陣惡寒,抖了三抖,渾身的雞皮疙瘩幾乎掉了一地,趕緊低下頭,做出副羞澀又驚恐的模樣。

江蘺見目的已然達到,轉頭望著白參冷冷一笑:“怎麼,你能搶人家的,本少主就不能搶你的麼。”

白參修為不如江蘺高,吵架也不如江蘺凌厲,論江湖地位,更是矮了江蘺幾分,為了一瓶子雪魄丹和一個低微的小丫鬟,跟天一宗的少主翻臉,白參的頭還沒被門給夾了,他惡狠狠的咬著壓根兒,勉強服了個軟:“這丹藥和這人,既然是江少主看上了,那在下,就拱手相讓了。”

江蘺瞥了白參一眼,不屑的譏諷一句:“別,本少主哪需要你來相讓,本少主是憑本事搶來的,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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