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佩英麻爪了,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女婿,她乾脆幹活。
對,幹活。
解釋這事,不歸她管。
餐桌上,奶粉、飯碗亂七八糟擺放。一看就知,外孫女餓了,女婿翻出來給泡過奶。
這怎麼水電都通了呢,錢佩英懵懵的飄進廚房,本能地開啟煤氣,媽呀,煤氣也有了。
可是,只看廚房地上亂七八糟就知,女婿不會用煤氣、不會用電飯煲電磁爐,給外孫女煮的雞蛋和菜葉子是用存放在空間裡的土灶。
錢佩英又鳥悄來到衛生間,躲避姑爺的眼神,彎腰撿起捲紙、閨女的擦臉巾紙,以及閨女在現代穿的小背心和毛巾。
看來這是外孫女尿了拉了,女婿拿這些東西給替換給擦來著。
錢佩英急忙挑出衛生紙扔進馬桶裡,按鈕,嘩的一聲就衝下去了。
又放輕動作,一邊側耳聽女婿問話,一邊彎腰擦瓷磚上的水漬,收拾浴缸,這是洗過澡嗎?
那熱水器,來回撥節水溫,也不知珉瑞會不會用。
不止錢佩英只僱傻呆呆的幹活,其實連同宋福生、宋茯苓、陸飛也很是發懵。
陸飛已經顧不上看他爹臉色,一驚一乍的指著電視。
一會兒扭頭看宋福生,一會兒看電視一眼:難道這就是姥爺你說過的,來電就能看的電視嗎?
大家從進來開始,明明一句話也沒說。
陸畔一看岳父岳母媳婦兒子的表情就知:“怎麼,以前你們進來,這些物什不響嗎?”
宋茯苓假借看閨女,趁機坐在陸畔身邊。
怕陸畔生氣,就他一人被矇在鼓裡,輕拍了下陸畔拿著地圖冊的手道:“不響,沒水,什麼也沒有。而且你和閨女進來就進來唄,外面怎麼沒有你們的身體呢。”
陸畔眉毛動了一下,看向茯苓。
聽懂了,過去種種,全反應了過來:“怎麼,以前你進來,外面還有另一個你?
在一動不動的躺著?”
宋茯苓:“……是。”
宋福生兩手掐腰,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女婿輕嘆一聲:
“珉瑞,其實這秘密?
一直沒說是怕你接受不了。
畢竟我們幾個?
都有功能,告訴你也沒用。
你啥啥也不會?
進都進不來還說它幹啥。
你沒法親眼見到的事,我們怎麼形容也沒用?
別再以為我們幾個集體得癔症了。
所以說?
既然如今你能進來了?
告訴你這都屬於小事兒。有它沒它?
咱有今天也不是靠指望它成的事,並不影響咱一家人和和美美過日子。”
宋福生說到這?
忽然有點兒火?
外面找人都要翻天了:“問題是,你帶著孩子失蹤兩天一夜,咋不出去吶!”
沒想到他姑爺嘆氣聲比他還大。
陸畔放下手裡書,回望岳父,又指了指睡的香噴噴的女兒:
“爹?
我得能出去啊?您外孫女從進來,我甭管怎麼哄怎麼教,她也不再冒話兒了。”
“哈哈哈……”完了,宋茯苓笑病忽然犯了。
茯苓實在是沒想到,空間關的第一人居然是陸畔。
想象到陸畔以後要是不聽話,她就給他關在這裡,就很過癮。
當宋福生問陸畔:“這小食品都是你吃的?”
“啊,我嚐嚐。”
宋茯苓笑的更邪乎了。
被宋茯苓傳染,慢慢的,空間裡充滿笑聲,其中夾雜著陸飛的討饒聲,“爹,你不能挑軟世子捏呀。”
——
佛經上說,無緣不聚,無債不來,前世今生,命運輪迴。
咱老百姓也愛念叨那句話:多積德行善,修來生的福吧。
所以,這本書的番外結局可以是開放的。
古代壽終正寢後,任憑大家想想。
它或許可以是這樣的。
宋茯苓大掃除爬起來,“哎呦,我的腰,摔的我好疼。”
錢佩英悠悠轉醒,“剛剛是不是有電流子漏啦?”
宋福生在樓下超市買完豆油開門進屋,“你娘倆幹啥呢,過來接東西呀。”
並沒有穿越,就是被電了一下被嚇的不輕,也就談不上有古代記憶。
像往常最平常的日子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