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來的正文卷第二百六十七章進城逼著讓掙錢,逼著非要買咱蛋糕,不賣都不中。
這買賣,怎就做成了這樣?
全反了,就恨不得拿小鞭子在後面催了。
馬老太在宋茯苓和錢米壽麵前,突如其來就掉下了五味雜陳的淚。
宋茯苓急忙放下筷子,伸出胳膊摟住老太太,用小手給馬老太順後背,“奶,別哭哈,你可是不喜哭的人。最近你不是常說嘛,往後一不和任何人哭窮,別假的常說成了真。二就是不哭,別把好福運再給哭沒了。”
老太太說,我不是,我只是?
和小孫女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對視,她更難受。
她接單子,39鍋,她是親奶奶了不?
外面,忽然傳來歡喜的聲音:“老姐姐,你回來沒有?”
宋阿爺家的大兒媳提醒王婆子:“叫隊長。”
“隊長,你回來了沒有?”
馬老太極快抹乾淨淚出去了。
“閉嘴,我不想聽你又賣出多少。”
“恩?”王婆子一臉呆呆的,還有些餘下的笑容掛在上面。
郭婆子一邊帶小跑爬坡,一邊喊著:“噯呦,噯呦,你們都回來的挺快呀。我跟你們說哈。”
“閉嘴。”
王婆子也緊著給使眼色,快閉嘴吧,個看不出眉眼高低的。
“可?”
別可是了,不聽不聽,第一次四面開花賣出了蛋糕有多高興,馬老太此時就有多憂傷。
她想掩耳盜鈴,不想再聽這些人給39鍋往上加砝碼。
也沒再回三兒家,而是在幾個老太太們的疑惑目光中,走進自家門。
大丫聽到動靜醒了,扒拉扒拉睡得呼呼的二丫。
二丫揉眼睛坐起。
奶都回來了,也不敢睡了,怕捱罵“奶,我這就起來。”
馬老太無精打采擺擺手,睡你們的吧,昨一夜就沒怎的睡。
二丫心想,哪是一夜啊,晌午之前還在攪合雞蛋,她現在見雞蛋就想吐,再累再困也得準確出明日的。
她哐當又躺了回去,真就睡了。
大丫心想:妹妹你個憨子,一會兒奶就得罵,盆裡攢得髒衣裳還不洗,算了,她去洗吧。
炕上,馬老太也沒離二丫太遠,直接躺下了。
閉眼睛之前想著:我今日怎的這麼累呢,我就歇一會兒行嗎?一會兒就起來告訴小孫女,沒事兒,你就正常做,做出多少就推去多少,不夠數,奶去給賠禮道歉,完了愛咋咋地。要蛋糕沒有,要命一條。
老太太這頭不吃飯,不安排她的送糕小組,直接睡覺了。
宋茯苓特意來了奶奶家,看了眼,發現睡著了,就悄聲退了出去。
端著她的保溫壺,壺裡是新泡的枸杞大棗水,正要去烤爐房,送糕小組的老太太們喊:“總監總監?”
然後一邊和麵,一邊聽老太太們的彙報。
還得臉上帶笑說,“真好,王奶奶,恭喜你除了酒樓外,又有茶館合作了。”
宋福生從辣椒基地回來,回家吃飯問:“你姐呢,你姑母呢。”
“姑母去告訴,不能給我們喝奶了,兩頭牛的奶都得存。
姑父,你曉不曉得,姐姐好慘呀。”
錢米壽用小手還比劃臉來著:“奶奶家來,哭啦。”
“為什麼哭。”宋福生舀了一勺子紅燒肉,泡飯。
“我瞧著是因為挺上火。”
“你姐怎麼慘,你說重點。”
“啊,重點是39鍋奶油大大大蛋糕,兩日後,送到。”
宋福生噎住了。
“三叔,三叔,不好啦。”二丫急匆匆地跑來。
二丫是被滾在身邊的馬老太,不停在她耳邊呼熱氣吹醒的:“奶她,她似是發熱了,我叫她也不應啊。”
宋福生急忙放下飯碗,進了屋就翻藥,翻出那瓶逃荒路上花六兩銀子買的傷風藥,跟二丫去了。
屋裡,只剩錢米壽一人了。
錢米壽拍了拍兩手,自言自語道:“嗨呀,你瞅瞅你瞅瞅,真照我話來了吧,上火了這是。都怪那些沒見識的城裡人。”
然後小腳一跺:“姑父,等等我。”
別說錢米壽來了,好些人都來看馬老太。
尤其是送糕小組的老太太們,一個個爬上炕,又給搓手又給搓腳,還有給順心口窩的,小小聲叫著,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