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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兩章合一

咱倆也喝,一起補鈣。

又指了指在呼呼大睡的錢米壽。

今個米壽可真是累壞了,讓他姐姐給累的不輕。

“你看米壽那小細胳膊細腿,咱怎麼也得讓閨女長得白胖,給米壽喂成大高個。閨女能喝空間裡的酸奶,米壽又喝不得。現在是我揹他,等趕明我老了,米壽的個頭身子骨必須得長到能揹我的程度。到時候這小子要是不孝順,我揍死他。再說閨女要是想吃熱乎蛋糕,沒牛奶咋做。”

“你就慣孩子吧。”

宋福生心想:我樂意。這叫千金散去還復來。小將軍買蘑菇的銀錢,蘑菇沒給出去多少,他將自個家原來的銀錢上交給了阿爺,三十兩,所以那一百兩銀票還沒動呢。不花錢,銀票就是一張紙,花。花完再掙。

“這幾天你再想想,閨女,你缺啥,到時候一起告訴我,我一趟給買回來。”

宋茯苓嘻嘻笑,將畫好的燒磚土窯結構圖遞給宋福生,高興道:“爹,等我兩分鐘,我再給二伯畫張長凳長桌子,你明兒給他。我發現他可笨了,還要給食堂做單獨木凳桌子,其實四個腿一支,做個長凳多省時間。”

宋福生用手彈了彈紙張,也一臉喜滋滋衝錢佩英顯擺道:“你看看咱閨女多厲害,啥都會畫,你看畫的多清楚,拿根鉛筆都能畫的和真的似的。”

錢佩英心裡無奈地想,是啊,宋茯苓小時候,你花了多少錢給她送去學畫畫你忘了?不止畫畫,還有彈琴。

後來茯苓畫畫只給拿回一張少兒組獎狀,再之後就不學了,說沒意思。

彈琴就更是了,不考級,說辛苦,老宋就很沒正溜地說,辛苦就不學了,這些又不是考大學,陶冶情操的玩意學那麼累犯不上,別給腦子使壞了。

第二天早上,宋福生拿著宋茯苓畫的燒土磚細節圖,去指揮大夥蓋窯。

一個時辰後,忽然傳來一幫小娃子們的起鬨嘲笑聲。

大人們太笨了,土窯塌了,太好玩了,哈哈哈。

沒一會兒,小娃子笑不出來了,“啥?胖丫姐姐,俺們要做20個吹風筒?”

宋金寶:姐,我怎麼就成了幹活主力?我並沒有完全看懂啊。

錢米壽:姐姐,我倒是看懂了,可這不是你的活嗎?20個,我們連做帶燒好,會不會一直忙到外面入大冬?會不會每天都蹲到腿軟?

“那你們想不想吃麵包吧,甜甜軟軟的麵包?你們都沒見過吧?米壽,別說你吃過,不可能,你吃的那都是蒸的,我的是烤的。”

宋金寶擼胳膊挽袖子:為吃麵包,幹。

宋茯苓也並沒有完全撇開手,畢竟弟弟妹妹太小,她負責偶爾做技術指導,然後就開始歸攏屬於她自個的破草房。

給馬老太都無奈壞了,怎麼只隔了一晚上,小孫女又開始玩上別的了。

真的,小孫女在她眼裡,都快趕上熊瞎子掰苞米了。

綠水弄出來後,就不怎麼全心全意濾水了,木炭燒出來也再不管那一攤,連去瞅一眼都不會瞅。眼下讓做吹風筒,又推給別人。

不過,話說回來,小孫女到底是要幹啥?怎麼莫名有些期待呢。

只看宋茯苓差點給房子拆了,本來就是危房。

她先在兩堵牆的最下面,摳了兩個裡外打通的洞,行為如耗子打洞一樣。

然後在房子外面,順著洞口,用泥巴條蓋了一個煙筒。

直忙到天黑。

搞得錢佩英都納悶,不是要玩烤箱?怎麼不像是烤箱?

宋茯苓振振有詞:“這破屋子多冷呀,你們又不會勻給我炭火盆取暖,也沒人在這屋倒空給我搭鋪熱炕,我在屋裡燒火堆又嗆人。這麼冷,往後烤麵包多遭罪,我不得先蓋倆壁爐取暖?”

錢佩英本來想吐槽兩句:別人去做什麼,人家就直接去做。你可倒好,拐個彎,先管周邊,先不能遭罪為前提。

但是還沒等吐槽呢,外面送糧的車、送瓦的車到了,並且打井的也來了,她就出去忙了。

打井的人很是小氣吧啦,帶著七名手下進了“水房”,打井不讓別人看,怕偷學技術。

大夥:哪有空偷學?誰又稀得看?還怕你們發現俺們種蒜黃,偷學俺們技術哪,得捂好了。

十日後。

打井的隊伍走了,大傢伙有井水喝了。

在這十日裡。

老太太們,以及老太太的兒媳們,為冬日沒有新鮮菜,而努力儲存大白菜、大頭菜、蘿蔔、倭瓜,想在這個寒冬裡,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