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痛惜。

&esp;&esp;你看著他的目光，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他再不是那個總是圍著你轉以你的心情為最重的孩子了。

&esp;&esp;多年前，你離開了所在的白玉仙門，在這江南小鎮外的竹林，建了一座綠林小築，一個人生活。因為在師門除了修煉武功心法外，也在學醫，所以有時也會幫人看病。平日裡採藥煮茶，撫琴弄月，偶爾去看城鎮煙火，倒也活得輕鬆自在。

&esp;&esp;清靜的生活讓你慢慢從心傷中走出來，一個人雖然孤苦清寂了些，但好在沒有過多的繁雜叨擾你。

&esp;&esp;這種狀況被打破是在幾年前，師妹帶著她和師哥的孩子上門，求你救他的命。

&esp;&esp;當時重傷的女人哀求你，雖然他們過往傷了你，但畢竟同門一場，他們慘遭滅門，你無法狠下心來完全不管。

&esp;&esp;師妹傷勢太重加上急於趕路，幾日後就過世了，將年僅十歲的幼子留給你照看。

&esp;&esp;那時家逢聚變的男孩兒頑劣的很，養尊處優的小少爺到了你這清幽古樸之地，又因為師妹苦苦哀求你對你心存怨懟。

&esp;&esp;最初那段時光，他總是和你不對付。自小嬌生慣養、被無數人簇擁的孩子，想要什麼都可以輕易得到。現在家門慘遭不明人士屠戮，雙親慘死，心境自是受了極大打擊。他不喜你冷淡的態度，又因為自己年幼身中奇毒，不得不依照母親臨終的遺言依附於你，得你每天為他祛毒。

&esp;&esp;雖然不能怎麼樣，但他總是暗暗的做一些小動作。比如故意在你經常去山間採藥的地方設下陷阱，害你扭傷腳腕。偷偷把你的琴絃弄斷，在你喝的茶水裡加上味道難喝的藥材。

&esp;&esp;為此你經常堤防他的小動作，以免自己吃苦頭。但總有顧慮不到的時候，中招了就看見那小子在偷笑竊喜。

&esp;&esp;真覺得這輩子欠了他和他爹的，師哥拋棄了你和別人成親生子，現在他們都不在了，卻留下一個小禍害讓你不得不照顧。

&esp;&esp;因為修仙的緣故，容貌和當年青春之時沒有太大分別，但是眼裡的寂寥和風霜卻是遮掩不住的。

&esp;&esp;一次他偷跑到外面遇到一群野熊，你為了救他受了傷，勉力撐到竹林小築抵不住身體的疲累昏了過去。醒來卻見自己睡在床上，手臂的傷口被笨拙的包紮好了。少年手忙腳亂的熬藥煮粥給你喝。可惜，藥熬幹了，粥糊掉了，笨得無法直視。

&esp;&esp;你看著少年端過來的慘不忍睹的一碗粥，心底強忍住笑。

&esp;&esp;自那之後，你們的關係變得緩和了，少年也很少作妖搞破壞了。在你一日日幫他祛毒教他武功的過程中，你們的關係漸漸不再冰冷，而是像普通師徒那樣隨和融洽。

&esp;&esp;一日日長大的少年對你越來越好。他知你喜歡繁花，便為你在屋前屋後種下了四季都可以欣賞的花兒。春日裡看桃花滿枝頭，夏天來了荷花開滿池塘，秋天菊花滿園金黃，冬日紅梅傲雪枝頭。

&esp;&esp;等到梅花落下，天氣一日暖過一日，便知春天來了，又可以花下舞劍、亭下聽雨了。你本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過下去，但少年心性，無法像你一樣長久忍受孤寂。

&esp;&esp;所以，他經常會去外面，但會很快回來，不教你牽掛。

&esp;&esp;被他制住封了周身穴道的時候你並沒有怕，只以為他是昏了頭才會這樣。興許想清楚了就會醒悟，或者像外人以為的那樣輕視你，離你遠去。

&esp;&esp;他將你摟入懷中，俊朗的面孔向你壓下來，在你震驚的目光中吻上了你的唇，骨節分明的手指滑下去解你腰間的衣帶。

&esp;&esp;那一刻，你才真正害怕起來。

&esp;&esp;“你做什麼，我是你師父。你這是罔顧人倫，大逆不道！”

&esp;&esp;被繁複的輕紗和衣結纏住手指，裂帛聲響起在寂靜的空氣中，青年撕開了你的衣服，淡粉的肚兜暴露在他眼前，他抬眼看進你眼底：“我早就離經叛道了，從我對你發情開始。”

&esp;&esp;他竟然對你存了那種想法……一手養大的孩子竟然要這樣對你。

&esp;&esp;青年壓在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