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正陽此話一出,成王和印王臉上均變色。
成王更是急的跳起腳來。“胡鬧,這可不是小事情,你怎麼想的出來。”
魚正陽翻了個白眼,看著成王道:“是王爺讓我想的辦法,如今我想出來了,你們卻又矢口否認,那你們自己想好了。”
自殺,上吊,假死,這種民間人的做法,都不適合,唯一的讓太子得鼠疫的這個辦法很好。
但是他們又怕沒有把握,而且鼠疫可是會被傳染的。
一旦在宮中蔓延開來,那後果無異於殺人於無形之中。
“正陽稍安勿躁,不如你說說你心裡到底怎麼想到,本王前面說過,不論你說什麼,都不會怪你。”
印王的話,總算將現場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些。
魚正陽知道成王脾氣急,有時候說話不好聽,其實他是關心則亂。面色緩和了些,他總不能和王爺置氣不是。“王爺嚴重了,屬下哪敢生王爺的氣,我前面只是那麼一說,有個想法,你們要是覺得行,屬下就派人去安排,儘量將事情做得天衣無縫。”
魚正陽作為錦衣的總領,其實說白了,就是皇宮裡的暗衛,只不過他更加傾向於成王和印王這邊,也替皇上辦事,但是辦的更多的是兩位王爺囑咐的事情。
成王和印王是和皇后一起的,那麼他保護的便是皇后和皇上的利益。
太子這次應該是被人針對了,所以才會在這件事情爆發後,所有的大臣們都將矛頭指向太子。唯一幫太子說話的工部尚書和太子太傅還都是他自己人,更是不可信。工部尚書的千金嫁給太子做太子妃,幫太子育有兩子一女,太子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太子太傅則是太子的老師,他的前途和太子的命運息息相關,幫他也是自然。
最後得到的結果便是,皇上一怒之下將人關進了天牢,連回旋的餘地都沒有。
“願聞其詳!”
“正陽做事一向穩重,務求滴水不漏。你說吧,本王聽著。“成王說完用手摸了摸鼻子,坐在凳子上,為了掩飾自己的神情,他端起茶杯大大的喝了口,卻差點將舌頭都要燙掉了。
“好燙,這是誰沏的茶。”成王燙的連杯子都沒有拿穩,直接砸地上了,臉卻被憋成了醬紅色。
下面的奴婢們嚇得跪了一地,最後一呼啦五六個人,全部都去領板子了。
還是印王發的話,“養了你們這麼些人,連個主子都侍候不好,你們自己說該怎麼罰?”
為首的掌事姑姑,當即帶著下面的人自己去領板子了。
“算了算了,我不和這幫奴才們置氣。跟他們慪氣,我自己還得不償失。”說完他又連續喝了好幾口冰水,才算是將嘴上的燙傷帶來的疼痛感,緩和了一些。
魚正陽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總覺得他們的身邊似乎有一張無形的看不到的大手在操控著什麼一般,總讓人覺得心不安。
一次是意外,兩次,三次,難道也是意外?
王府裡的奴婢和小廝都是加生子,有的更是打小就侍候主子的怎會如此馬虎。
“王爺府上最近可有添新人?我覺得今日的事情,不像是那些老人們做的。端茶倒水這最基本的事情,怎會弄錯。”
兩王均覺得魚正陽說的有道理,忙去喚了姑姑來問話。問到的結果是,那端茶的丫鬟,端的茶確實是正好滿口的不知道為何到了王爺這裡就變成滾燙的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