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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真相大白

花,內心仿若打翻了五味瓶,五味雜陳,對於郭禍犯下的這一樁樁惡行深感痛心不已,卻又為那位甘願替子擔責的父親而萌生出深深的惻隱之心。他在心中暗自嘆息,這世間的恩怨情仇,怎就如此錯綜複雜,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所以,都是你,若不是你,我早就離開了這個鬼地方。你為何要將這些事情戳穿?”郭禍怒目圓睜,眼珠好似要從眼眶中迸出,惡狠狠地瞪向方多病,那目光猶如淬了毒的利刃,彷彿能將方多病千刀萬剮。他的胸腔中滿是憤懣與不甘,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曾經在腦海中幻想的美好未來,本是與綠柔遠走高飛,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卻被方多病的突然出現無情擊碎,他與綠柔雙宿雙飛的美夢就此化作泡影,煙消雲散。每想到此,他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燒,恨不得將眼前之人碎屍萬段。

“你妄圖擺脫惡人,本有諸多辦法可選,可你卻挑了最為愚蠢的一條,將自己變成了一個更為惡毒之人。還牽連了無辜之人。”方多病緊蹙雙眉,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結,目光堅定且嚴肅,毫不畏懼地直視著郭禍。他那清澈的眸子裡此刻滿是憤怒與譴責,對郭禍的自私自利深惡痛絕。此人竟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全然不顧他人的死活,視他人的生命如螻蟻,將道德與良知全然拋諸腦後。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罪無可赦,天理難容。

這人自私自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比起他的父親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獅魂當年留下的東西在何處?”笛飛聲再也無法忍耐,粗暴地打斷了他們的交談。他那冷峻的面龐仿若千年寒冰,毫無半分情感波動,深邃的眼眸中唯有對目標的執著與堅定。他不耐煩地掃了一眼眾人,心中煩躁不堪,不願在這些毫無價值的爭吵中虛耗時光,只想儘快獲取自己渴求之物。他站在那裡,身姿挺拔如松,卻散發著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

“我就知曉你們定會尋找獅魂的遺物。當年他為了不暴露自己金鴛盟餘孽的身份,將東西小心翼翼地藏匿起來,至於這個地方,哼,唯有我清楚。”郭禍的眼神宛如毒蛇般陰冷,充滿了算計與狡黠,輕蔑且肆意地掃過眾人,嘴角上揚,帶著幾分得意與期待。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他妄圖以此作為最後的救命稻草,為自己博得一線生機。那副嘴臉,讓人看了更是心生厭惡。

笛飛聲最恨他人威脅於己,剎那間怒髮衝冠,那怒火猶如燃燒的烈焰,瞬間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徑直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掐住了郭禍的脖頸。他的動作快若疾風,迅猛如電,力道更是大得駭然,彷彿能將鋼鐵捏碎。

“你尚無資格威脅我,若不道出實情,我即刻擰斷你的脖子!”笛飛聲咆哮如雷,怒聲喝道。那聲音響徹雲霄,震人心魄。言罷,他的手愈發用力,彷彿要將郭禍的脖子生生折斷。郭禍的面龐瞬間漲得通紅,猶如熟透的番茄,眼珠上翻,白眼凸顯。郭禍的雙手拼命地試圖掰開笛飛聲那猶如鐵鉗般的手掌,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卻終歸是徒勞,呼吸愈發艱難,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他的生命似乎正一點一滴地消逝,猶如風中的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我……我說。”郭禍艱難地從嗓子眼裡擠出這兩個字,他感覺呼吸愈發艱澀,彷彿有一雙無形且兇殘的大手,正在殘酷地扼住他的咽喉。這一刻,死亡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陰影如冰寒徹骨的潮水一般,鋪天蓋地地向他席捲而來。他清晰地意識到,眼前這個人是真真切切會痛下殺手的。極度的恐慌讓他的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飄零的秋葉,整個人仿若風中蕭瑟的落葉,簌簌發抖。他實在怕死,那種對生命即將消逝的驚怖瞬間主宰了他的整個思緒,於是他心急火燎地急忙同意,聲音裡盈滿了慌張和倉惶。

笛飛聲面色冷峻地瞥了他一眼,隨後猛地鬆開緊掐著他脖頸的手,將他毫不留情地甩到一旁。

郭禍一下子癱軟在地,像瀕死的魚一般大口大口地拼命喘著粗氣,他哆嗦著雙手揉了揉脖子,那上面已然留下了觸目驚心的深深紅印。稍稍緩過一口氣之後,他顫顫巍巍地示意他們跟上。

幾人尾隨著郭禍一路疾行,來到了蓮池旁。蓮池中的蓮花在微風的輕撫下輕輕搖曳,散發出一縷縷清幽淡雅的香氣。然而此刻,眾人的心思全然不在這旖旎迷人的景色之上。

蘇蘇凝視著那個矗立在池邊的鏡石,眼中倏然劃過一抹了然之色。鏡石在燦爛陽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刺目耀眼的光芒,彷彿隱匿著數不清的秘密。

郭禍戰戰兢兢地指著那個鏡石說道:“東西就在鏡石裡。”言罷,他便刻意落後幾人幾步,站在不遠處不再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