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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方多病與李蓮花初次見面

過去扶起自己的老大,一個個渾身顫抖,牙齒咯咯作響,顫顫巍巍地再不敢向前一步。

“非逼我動手,切。小二,說說,什麼事?”方多病神色冷峻,眉頭緊鎖,不耐煩地問著小二。

小二聽到方多病的問話,連忙三步並作兩步地跑過來。此時客棧裡瀰漫著一股緊張沉悶的氣息,原本熱鬧的大堂因為這場衝突變得鴉雀無聲,只有角落裡那座破舊的掛鐘還在不知疲倦地滴答滴答走著。外面的陽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灑進來,卻照不亮這昏暗壓抑的氛圍。

小二一邊急匆匆地跑來,一邊用袖子不停地擦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跑到近前時,還忍不住喘了幾口粗氣,這才說道:“這幾位爺,停了一口棺材在後院,抓了這兩位,非逼著人要把棺材裡的人給救活過來。這位,就是這位青衣郎中說行醫需要他家狗叼出上上籤才行。”說著,小二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李蓮花,臉上的肌肉因為緊張而不停地抽搐著。

李蓮花看到小二指向自己,弱弱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帶著幾分無奈和苦澀。他輕輕地撫了撫胸口,接著忍不住悶咳幾聲,喉嚨裡發出的聲音沙啞而沉悶,好似病入膏肓。他那原本挺直的身子也顯得綿軟無力,半倚著身旁的物件,努力支撐著自己,顯得尤為虛弱。

方多病聽著小二的講述,短暫地收回看向李蓮花的視線,繼續聽小二說道:“這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把死人給救活。”小二話音剛落,便腳底抹油,趕緊走到一邊的角落裡。他低垂著頭,身子蜷縮著,眼神中滿是惶恐,生怕這場混亂的局面波及到自己。

方多病大致也聽個明白了。分明是這一群人仗勢欺人,威脅人家,毫無道義可言。

“人家兄弟說的沒錯,人不講道義,倒是還不如畜生呢。”此時,方多病雙手叉腰,一臉義憤填膺地喊道。那模樣,活像一隻氣鼓鼓的青蛙,腮幫子都快鼓得要爆炸啦,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彷彿要噴出火來把那些壞人燒成灰灰。

李蓮花聽了,那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忙不迭連連點頭,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表示認同。那小模樣,活脫脫像是終於找到了救星,頓時來了底氣,挺直了腰板,揚起下巴,彷彿在示威:“哼,我可不怕你們了,有咱方大俠在!”那得意勁兒,就差沒翹到天上去了。

那些人見此情形,滿腔的不滿,硬生生忍著怒氣問了一句:“臭小子什麼來路,竟然風火堂的事也敢管,不要命了。”一個個橫眉豎目,那表情兇得能嚇哭小孩,可惜咱方多病可不吃這一套。

這麼一問,方多病卻笑了。他悠然地側了側身子,瀟灑地一甩衣袖,那動作,瀟灑得跟戲臺上的名角兒似的。腰間的刑牌瞬間展露無遺,他微微眯起雙眼,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說道:“我是什麼人,百川院刑探——方多病。”那語氣,就像在說:“我可是超級厲害的大俠,害怕了吧!”

風火堂的一眾人聽聞方多病自報家門,瞬間面面相覷,彼此交換著充滿驚恐的眼神。

“誤會誤會,原來是百川院的兄弟,在下不知,多有得罪。只是我們風火堂也並未犯事,不知百川院為何非要與風火堂過不去。”風火堂管事連忙拱了拱手說道。

“以多欺少,不公;以有武欺無武,不義。這不公不義之事,我們百川院的人,自然是遇一件管一件。”方多病義正言辭地回答道。

李蓮花在心裡暗自嘀咕:“哎呀呀,怎麼會有如此傻白甜容易被忽悠的邢探喲,這百川院,真是一年不如一年。”

然後,李相夷故意接話道:“說的好,說的真好,小兄弟,你是刑探是吧?你來的正好。”

“我,我舉報,他們...他們殺了人..嗚嗚..”李蓮花那哭聲,抑揚頓挫得如同唱戲,故意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肩膀還一抖一抖的,那模樣要多誇張有多誇張。

方多病眼睛一下子亮得跟夜裡的燈籠似的,眼睛快速地在風火堂和李蓮花之間轉來轉去,連忙問道:“殺了什麼人,快說,什麼案子!”心裡樂滋滋地暗想:“嘿嘿,我這還沒到嘉州呢,這第一個案子就來了。這不是老天爺厚愛我,還能是什麼!”

對面風火堂的人臉上擠出比哭還難看的訕笑,“我們...這,這殺的可都是該殺之人。只是不該,在此刻死。對吧!”說完還賊兮兮地回頭使了個自以為很厲害的眼神,那眼神就像在給手下們傳遞什麼神秘暗號似的。手下小弟們倒是聽話,一個個跟被施了魔法一樣,紛紛忙不迭點頭表示認同。

李蓮花可就忍不住了,撇著嘴,涼涼地說:“嘿喲,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