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將“五禽戲”教給兩個發小,陳元也認真想過。
但霍淵修習的一直都是新武學,劉虛也從來沒有接觸過古武,在高考這樣關乎人生命運的檔口,貿然讓他們修習一門完全陌生的古武功法,無疑存在著不小的風險。
萬一練出什麼問題,影響了高考,反而得不償失。
陳元沉吟著,心中暗道:“現下先把‘淬體液’給虛胖,把他的成績提上來再說,等高考過後,再將五禽戲教給他們,至於效果怎麼樣,就要看他倆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