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之後也會妥善配合他們行動。
現下。
萬事俱備。
等到傍晚時分。
信鴿提前在飯店門外等候。
七點前,唐瑞攜沈琬歆一起現身。
“兩位,這邊請。”信鴿趕忙走上前去,禮貌地將兩人迎入內。
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
然而他並沒有掉以輕心。
“這家飯店的生意不怎麼好啊?!”唐瑞似笑非笑來了一句。
正是飯點。
飯店大堂卻只稀稀拉拉坐了幾桌,沒有半點生意興隆的景象。
信鴿乾笑兩聲:“可能是地方太偏了…”
“我跟這兒的老闆認識,也來過幾次,這兒的飯菜其實不錯的。”
真實情況是。
為了配合他們的行動,飯店以休整為由取消了所有網上訂單。
齊家對此肯定不愉。
但宇先生的能量極大。
他開口了,齊家不敢不從。
引唐瑞二人走進包廂,信鴿招手叫來服務員,讓他們送上選單。
,!
點好菜。
信鴿端起一杯茶,說道:“今天中午真是抱歉,辜負了兩位的心意。”
他表現得很禮貌,談吐也得體。
要不是虎口上有道疤,唐瑞也許會將這人排除開。
閒聊了一會兒,有個戴口罩的服務生推著一輛小餐車過來上菜。
信鴿的神經,開始繃緊。
進來的不是真正的飯店服務生,而是鯊魚扮的。
鯊魚手上推著的餐車,沒有美食,有的只是躲在白布下的孤山。
行動的目的。
是打唐瑞一個措手不及。
第一時間將沈琬歆這個女人控制住,這小子就將受制於他們。
餐車上藏了一個人,推起來自然緩慢。
唐瑞敏銳地捕捉到這一點,不免輕笑一聲。
“唐先生,你笑什麼?!”信鴿雙眼微眯起,不動聲色問道。
這時。
餐車已近。
推車的鯊魚和藏在車上的孤山,距唐瑞和沈琬歆不過數步之遙。
再近一點,就可以動手了。
“唐先生,我再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信鴿又一次端起杯子。
他沒料到的是,唐瑞動作更快。
唐瑞拿起的不是杯子,而是茶壺。
他抄起茶壺後順手一揚,滾燙的茶水瞬間灑了信鴿一臉。
與此同時唐瑞騰地站立而起,以雷霆之勢衝向餐車,一腳踢出。
咣一聲。
餐車應聲而倒。
藏在白布下的孤山,以一個狼狽的姿勢倒地。
他的動作太快了,潑水踢人的動作很連貫,幾乎是一氣呵成。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鯊魚呆立當場。
:()你選擇了白月光,現在後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