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初並未多想,現在仔細想想,或許那時候是和陳局商議案情。
“不過至於你說的那個詭異音樂,我倒是不太瞭解,畢竟當年的綁架案裡,活下來的人只有三個人,
而除了你之外,另外兩個孩子也都失去了記憶。”
“您難道不懷疑我們是被兇手催眠的?”
“懷疑過啊,後來也試過用別的方法刺激,讓你們想起真相來,但是你當時十分抗拒,再加上那兩個孩子也同意的不配合,
而且還讓其中一個孩子跑掉了,09年那會兒,監控也沒有普及,我們查詢了很久,也沒有找到那個孩子。”
“您不是說,倖存者有三個人嗎,那除了我,和跑掉的那一個,剩下的那一個是誰?”
“呃,這個……”
“不方便說?”
“不是,時間太遠了,我也記不得那孩子是誰了。”
沈江沅沒有再繼續問話,而是一瞬不瞬地盯著王朝陽。
就在王朝陽快要招架不住之際,就聽見沈江沅轉移話題:“那王隊,當年的檔案呢?我想要看一下。”
“呃,我剛剛不是同你說了,檔案被我派人拿走了,就上次我跟陳局去省裡開會,也是藉口。”
說到這,王朝陽的臉色變得訕訕。
說起來,他這個人就不善對人撒謊。
而且還是對小輩。
導致他這些天一直提心吊膽的。
現在被戳穿了,他也終於可以不用繼續戴著假面。
暗鬆一口氣之餘,王朝陽又繼續解釋:“其實我們當時是去外地秘密調查,而上次安陽代替我去市裡,也是為了幫我送查到的線索送給省廳。”
“查到的線索?什麼線索?”
“……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線索,就是查到那個文身店老闆。”
“什麼?”
沈江沅有些意外,隨後又連忙問道:“那王隊,那個紋身店老闆,他記得當初是誰讓他紋的嗎,又或者,他知道那紋身花樣的出處嗎?”
王朝陽搖頭:“那倒不是,說時間有點久,再加上他們店裡沒有監控,所以查不到是誰,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