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古月那小傢伙的事在裡面!”
“您是說古大人回國之前就對那些襲擊他的人進行了報復?如果是從煉藥師協會的事來考慮,確實符合古大人的作風,但他又如何得手的呢?再者,一個體弱多病的二皇孫會去策劃襲擊他國使臣麼?只是為了用那輪椅?這事不太可能,畢竟他是日後自己要用的,一旦用了,豈不是就相當於公開了自己是兇手?”
皇甫伯忠的分析恰如其分,他雖然無法斷定古月到底有沒有出手,可他能判斷就算古月真的出手,也不會是對一個和他同病相憐的二皇孫。
換言之,那名二皇孫真的會親自出手對付古月麼?明明之前的訊息都顯示出手的其實是皇長孫。
“所以,這裡面有問題,你之前不是說矛頭都指向皇長孫麼?那麼古月的反擊也定然不會是對這麼一個二皇孫,如果真存在反擊,而且確有死人,那這個死了的只會是陳國皇長孫了。”
“原來如此,微臣明白了,或許是死狀過於恐怖或者難堪,陳國便用了一個體弱多病的二皇孫來當幌子,為的是留下一絲顏面。”
皇甫伯忠的這個判斷倒是和古月英雄所見略同。
“所以他們把矛頭指向古月,也就不是毫無目的的了。”
“那咱們該如何應對呢?”
“你的意見?”
“微臣以為,這事分開兩面,首先古大人確實推動了這件事,那他一定有幫手,畢竟他自己縱然實力不俗,可那輪椅過於顯眼,不適合搞暗中行事,這個幫手多半就是慕容荻公主了。”
一針見血,皇甫伯忠的分析能力不言而喻。
“正好他倆還有私會,如此做想怕不只你一個。”
“所以陳國也存著摟草打兔子的心思?順便看看慕容荻公主的反應,恐怕陳國中很多人知道一些內情才會有如此懷疑。”
皇甫伯忠自然不可能清楚當年陳國皇宮裡出過的那樁秘辛,可他卻能從陳國人的意圖中窺見一二,畢竟首先是懷疑到了慕容荻身上,才可能進而牽連古月。
“那如果不是古月又當如何?”
“如果不是古大人,卻偏偏將矛頭引了過來,恐怕是一種轉移視線的方式,也可能是第三方的詭計,畢竟古大人此時在咱們大楚的威望甚隆,百姓們可並不答應自己擁護的大人被如此構陷。”
“挑撥離間製造矛盾甚至惡化兩國關係?”
“正是。”
“兩手準備,這事絕對只是剛剛開始。”
“遵命。”
不得不說楚皇和皇甫伯忠之間的商量總是很全面,他們似乎習慣了相互補充相互印證,而這樣的分析最大的忌諱就是以偏概全。
可楚皇和皇甫伯忠之間並沒有這種擔心,或許,他們倆對彼此都有著無比的信任。
一時間又被頂到峰尖浪口的古月,倒像是不為外物所動,安心待在自己一畝三分地裡努力耕耘著。
上官鈴蘭已經正式住進了“我有藥”學院,並且在古月若有若無的安排下和孫逸月住在了一起,名義上是讓她們相互有個照應,也杜絕古月以權謀私的機會……
瘋傳的訊息仍在發酵,楚皇派人安撫了一波,民眾倒是很給面子,可私下的交流並未斷絕。
議論自然也在學院內萌生。
“古老師,最近那些對您不利的訊息傳的沸沸揚揚,為何您一句辯解都不做呢?”
終於,有學徒忍不住在課上向古月發問了。
“雖然我很想說清者自清嘛,但實際上但凡有點頭腦的人都不應該把我跟這事聯絡才對,那些傳聞背後的推手估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總之,咱們自己好好努力,不要為外界所擾。”
古月的答案似是而非,可學徒們也不好繼續深究,畢竟他的態度說明並無擔憂,又或者,有恃無恐。
只是這種態度,恰恰讓很多人傳遞出去,落到了有心人的耳朵裡。
不速之客聞風而來。
“太子殿下到!”
隨行宦官那特別的聲調穿透力很強,學院中正在上課的所有人都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計。
“你們繼續,我去迎接就是了。”
這幾日的努力下,不少人不僅凝練丹火成功,而且達到了古月對於熟練度的初步要求,很快他們便要嘗試用丹火進行正統的煉藥。
這個初步成果也算真的讓希望變成了實際,楚國太子便是打著慰問古月的辛勞這一旗號前來。
對古月而言,因為看過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