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同樣瞭解他的小師弟,這個方法勝似沒有,他一直當作不曾發現過封從心的存在,同樣是為了給流烏留下最後的限制,直到封從心結了金丹,氣息避無可避被流烏感受到,流烏才催著他將封從心給殺了,因為流烏自己天生被剋制,無法傷害到封從心,只有他能夠辦到,光憑藉這一點,流烏也會永遠受制於他,無法翻身。
&esp;&esp;“天真。”範坤來說到一半,瞳孔驀地變作赤金色,流烏衝出來罵道:“蠢貨。”
&esp;&esp;幾乎是瞬間,那赤金色又被黑色蓋過去,隨後兩種顏色反覆變換交織,黑色瞳孔中的震撼越發明顯,直到徹底被赤金色壓住,無法再動彈分毫,範坤來這具身體再看過來時,身上已經只剩下流烏的模樣了。
&esp;&esp;流烏嫌棄範坤來打坐的姿勢,背放下來,施法手勢也取消,整個身體鬆懈下來,撐著下巴盤腿坐在原地,挑釁地笑著:“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他以為他是誰?不過是我的容器,還敢跟我談這麼多條件。”
&esp;&esp;它已經被困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甘願再被困在另一個人的身體中,不管是這九登山底還是範坤來的身體,它都待得厭煩至極,一個容器竟然還跟他玩那麼多的小心思,妄圖藉此控制住它,屬實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