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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師尊,他帶不回你的心臟,我給你找。”謝時安跪坐身旁,無助地抱住方隨之:“他給不了你的偏愛,我千倍百倍交付與你。”
&esp;&esp;“我變成他的樣子,我變成你喜歡的樣子,你不要喜歡他了,你喜歡我,好不好?”
&esp;&esp;“你醒來看我一眼,好不好?”
&esp;&esp;他不要只做那人心尖上的兔子了,兔子根本沒有辦法護住他。
&esp;&esp;世上覬覦師尊的人太多了,他原來是最弱小的那一個。
&esp;&esp;◇ 與他有關的心動
&esp;&esp;之後的事情方隨不太願意仔細去看。
&esp;&esp;謝時安讓自己身體內的靈力逆流,硬生生了拓寬了經脈的容量,然後一遍一遍用其他屬性的靈力繼續沖刷經脈,讓自己擁有絕無僅有的龐大雜糅靈力,再用屍氣掩蓋住靈力的異常,成了三界喊打的鬼門主。
&esp;&esp;靈力在經脈中正常流轉,他又是四方淨土的代理宗主謝時安。
&esp;&esp;操縱屍體這個想法其實是從方隨之身上悟出來的。
&esp;&esp;修士死後與普通人一般無二,靈力漸漸從身體中潰散,一寸一寸的面板也開始腐爛,謝時安最開始只是想竭盡全力保住方隨之的屍身,隨後才找到重聚他人肉身的竅門。
&esp;&esp;可是他試了很多次,旁人的都成功了,只有讓他悟出方法的方隨之本人,不論如何努力,他也無法撼動他的肉身分毫。
&esp;&esp;謝時安也是那個時候明白,對於先天生靈,對於師尊,他永遠無能為力。
&esp;&esp;最接近的一次,他在師尊的身上凝出了騰蛇尾巴。
&esp;&esp;只維持了瞬息,他甚至無法控制其進行任何行動,師尊的身體就恢復原樣,謝時安幾乎耗盡了全身的精血,在最後那一刻留住了尾巴里的筋。
&esp;&esp;騰蛇的筋與其他動物的筋看起來沒有其他的區別,摸上去一樣柔軟而有韌性,但多了幾分靈性,它被莫名其妙地從主人身上剝離出去,又吸收了另一個人的精血,一時猶猶豫豫地不知何去何從。
&esp;&esp;謝時安招一招手,它就放棄了動不了的主人,高高興興纏到能動的主人腰上了。
&esp;&esp;謝時安虛脫地注視著師尊留下的唯一能動的東西,也很高興,他滿腔滿腹的思念在此刻終於有了活的寄託,再加之白玉棺的鑄成,他能夠離開方隨之的屍身,去做他該做的事情了。
&esp;&esp;第一件事,便是為自己所有的行為,找到一個合適的背鍋人。
&esp;&esp;於是天機門鬼門主橫空出世。
&esp;&esp;第二件事,便是拿回所有屬於師尊的東西。
&esp;&esp;龍谷很容易闖,龍溪資質實在平平無奇,日日夜夜將琉璃心看在床頭,也悟不出半分突破化神境的道理,他輕而易舉從龍溪房中偷回了三分之一的琉璃心。
&esp;&esp;重明宗本是有些棘手的,謝時安沒想到在他有能力闖過扶桑山谷的大陣之前,明鰭先被別人給端了。
&esp;&esp;新上任的宗主喜怒無常,謝時安摸不透他的心思,趁幻陣持法人更換動盪之際溜進了重明宗,找到明鰭的房間,想搜出另外三分之一顆琉璃心的下落。
&esp;&esp;卻不料那位新上任的宗主早早就在明鰭的房間守株待兔了。
&esp;&esp;“你是來找這個的嗎?”明奪川握著琉璃心掀開屏風,直言道:“取下面具,我把它給你。”
&esp;&esp;謝時安猶豫片刻,還是取下了面具,暴露出自己的真實相貌。
&esp;&esp;明奪川也不含糊,隨手就把琉璃心扔給了他:“我猜是你,果真如此。”
&esp;&esp;“你猜?”謝時安重新帶上面具,問。
&esp;&esp;“明鰭這貪生怕死的東西被我抽出元嬰前什麼都說了,包括這顆琉璃心的來歷。”明奪川說,“聽說龍谷族長那裡有東西被盜,我就在想,遲早會有人過來找明鰭要東西,思來想去,好像也就他那二徒弟還有點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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