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一次情毒,前提是自己的師尊。
&esp;&esp;可他不是謝時安真正的師尊,他承擔不起謝時安這樣無條件不求回報的付出。
&esp;&esp;“都是徒兒的錯。”謝時安的表情隨著他沉默得越久越難過,“是徒兒沒有準備好解藥,才讓師尊您經歷這種事情,也是徒兒沒有及時離開,才讓師尊為此苦惱,一切都是徒兒的錯,與師尊無關,師尊,雖然我們兔子一族一旦發生了這種關係,就要為此負責一輩子,但是師尊您不是兔子,不需要在意徒兒族裡的規則,只要我們都不說,沒人會知道的,師尊您也不用擔心名聲。”
&esp;&esp;“出了秋水境這處山洞,我們就當從未發生過。”謝時安揉了揉鼻子不再看他,“師尊,您是冰清玉潔的玉識君,受了旁人陷害才落此境地,是徒兒玷汙了您的清白。”
&esp;&esp;謝時安說著,扭頭把他手裡拆得差不多的髮帶奪了回去:“師尊,不用麻煩您了,徒兒自己來吧,您做不慣這些事情。”
&esp;&esp;……?
&esp;&esp;你等等,你且再等一等。
&esp;&esp;謝時安字字句句都在為他著想,就是方隨聽著怎麼渾身不對勁呢。
&esp;&esp;方隨沒讓他完全奪回去,伸手抓住髮帶的尾端,謝時安也不是真的想搶髮帶,半推半就地讓他又拿到了手裡。
&esp;&esp;方隨內心掙扎了半晌,最後說:“還是我來吧。”
&esp;&esp;謝時安就聽話地把頭再伸過來。
&esp;&esp;和順滑的髮絲鬥智鬥勇了半刻鐘,方隨終於嘗試跟時不時抖動一下的兩隻雪白大耳朵的主人打商量:“你能把它們先收回去嗎?”
&esp;&esp;“不太行,師尊。”謝時安說話時又不自覺抖了兩下,“我……發/情了,頭髮和耳朵都暫時變不回去的。”
&esp;&esp;謝時安低了點頭補充道:“尾巴也變不回去。”
&esp;&esp;尾巴。
&esp;&esp;方隨不願回想的片段又被謝時安簡單的兩個字勾了起來,這是屬於他自己的記憶,不需要去方隨之那裡檢索,甚至不需要費勁地回憶,因為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