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氣著打了老三一下,臉一紅說道“我不是眼光高,可總得有些要求吧,我現在在一家企業做高管,接觸的人會高素質一點,我沒有半點看不起任何人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至少得在一個層面吧?收入雖然不一定比我高,但最起碼和我差不多吧,這樣我們才能消費自由。..兩個人得有共同好,共同話題吧?總不能我說想去看場電影,他非要去喝酒吧?人生觀,價值觀不同,兩個人怎麼可能一起生活呢?”
這話題一下子變得沉重了許多。
另外一位女同學和大少很要好的死黨李飛宇,我們都叫她飛魚,十分的認同道“大少說得在理兒,就說我前男友吧,是個健教練,你們也知道我一直是田徑隊的,喜歡運動。看上去,我們有共同的好,可層次不一樣,我在市教委工作,也是搞體育的,他呢?在健房裡當私教。每次一出去吃飯,我都不知道怎麼介紹他,和朋友同事在一起,他根本說不上話,出錢給他讓他自己搞一家健房吧,他還不敢,怕賠錢。根本沒法生活在一起。”
我不同意道“那還是沒有,或者的不夠深,婚姻必須得以為基礎,沒有,就不會有婚姻,有了,你們說的這些算是問題嗎?飛魚就說你的前男友,你的意思就是他不夠上進,你想把他提高到你的層次裡面,誰規定兩夫妻的生活圈子,就一定要在一起啊?你有你的生活圈子,他有他的生活圈子就是了,為什麼一定要讓他融入你的生活圈子裡呢?
還有大少你,我就問你,什麼樣的人才是和你一個層次的人,同樣的企業高管,錢比你掙得多,和你一樣受過高等教育?還得和你有共同話題,共同好,除了這些是不是可以不你?不要?那還不容易,找你們老闆或者同行就行了,我明天就可以給你介紹。”
馬冬梅反駁道“我是過來人,我說下吧,要不要包面,根本就不可取。我沒結婚之前,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穿著樸素的衣裝,收入不錯,受人尊敬。可結了婚,本以為老公會覺得我衣裝得體,誰知道他說我太過保守,老土,bi)著我改變,搞得我自己天天花枝招展的,買衣服要錢吧?買化妝品要錢吧?現在做個手指甲都得100塊。老公是滿意了,可錢呢?他也是人民教師,兩個人的工資,除了供房,還能剩幾個錢?
就得想辦法賺錢,就得賺孩子的錢,開補習班,聯絡書店,叫學生買書,賺提成,這完全和我當教師的初衷背道而馳啊,可有什麼辦法呢?
我們之前還有著共同話題,為了孩子的教育,可現在呢?滿腦子的錢,錢,錢。,根本不存在,早就被財米油鹽打敗了。
阿飛,你太理想化了,現實就是那麼的殘酷,會一點一點的把你擁有的幻想給碾壓,磨碎掉。信我,如果你抱著這個態度去結婚,你一定會失望的。婚姻啊,就是的墳墓!”
老大感嘆道“都說婚姻是的墳墓,但是能夠入土為安的總比暴屍街頭的好吧?”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沒人敢總結,沒人敢反駁,把我們這些對婚姻充滿憧憬的人,打的措手不及。
酒過三巡之後,大家就開始了談天說地。
我們的班長鄭偉忠上學的時候,就是個又紅又專的積極分子,畢業後,直接進了發改委,現在已經是發改委的一個部門主任了,現在以他的官做的最大,仕途上一片坦途。
大家都分別地和他敬酒,他這人很低調,但卻沒有劉晟那麼的怕事,有什麼事要他幫忙的,他都會大大方方的,能力範圍內的事,能幫他都會幫。..官譽也一直很好,主要是他家境不錯,不缺錢。
他問我“你們萬眾有沒有庫存的家用電器?”
我一愣,沒想到他會問我工作上的事,回答道“有啊,誰家能沒庫存呢?”
他搖了搖頭說“我是說那種,賣不出去,型號老舊,快要淘汰,但能良好的。”
我想了想說“應該是有,這個我要問一下,怎麼了?你打算回收啊?”
他笑著說“我們單位有規定,在職人員不能經商。”
我陪著笑說“你不行,你家裡人還不行啊?”
他擺了擺手說道“我可不想冒這個風險,是這樣的,我最近聽說上面下來條利國利民的政策,說是要家電下鄉,像你們這樣的企業肯定要分攤一定的數額,當完成任務。”
我問道“什麼是家電下鄉啊?”
他解釋說“就是說讓咱們所有農村的老百姓,都能用上家用電器,國家給你們一定的補貼,你們呢,絕不能賺老百姓一分錢,底價成本價賣給老百姓。”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