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隨便問問,你喜歡她哪一點?”
劉子然坦誠地說“她是我美國的大學同學,人是貴了點,可人很善良,也很直爽。你也知道,我之前是一直喜歡勝男的,你出現後,我只好轉移目標。當時讀書的時候,沒覺得她怎麼好,後來在美國的一段時間裡,覺得她很貼心,為了我連書都不讀了,來照顧我,後來就……你也知道我這個重感,本來打算年底結婚的。”
我問道“哪現在呢?”
劉子然答道“現在,我不想讓她過苦子,想等我東山再起的,再娶她。”
我搖了搖頭說道“你能等,可她肚子裡的孩子不能等啊!”
劉子然驚訝地說“什麼孩子?她肚子裡有孩子了?”
我說道“你不知道?她沒和你說啊?”
劉子然狐疑地看著我,問道“她和你說的?”
我點了點頭。
劉子然自言自語道“沒可能啊?我還是……”
我同地試探道“會不會你……”指了指他腦袋頂上。
劉子然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罵道“你才被綠了呢,我明天問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勸他道“有時間,你還是得長點心眼兒。”
劉子然思考著,嗯了一聲,悶頭吃飯。
在親和這兩個方面,朋友是永遠幫不上忙的,劉子然是個聰明人,我知道他會處理好的,我不想過多的參與,就準備回珠海了。
第二天一早,我正準備出門的時候,劉子然帶著朱麗葉回來了,似乎有些惆悵,我還沒開口,朱麗葉就對著我說道“陳哥,我知道你對我有偏見,可你也不能拿孩子這種事開玩笑啊?我雖說是劉子然的未婚妻,但我畢竟沒嫁人呢,我們還沒發生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有孩子呢?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啊!”
我看都沒看她,只是望著劉子然,我從劉子然的眼神中,看出了他是相信朱麗葉的話,無奈地搖了搖頭,從他們兩個中間走掉了。
劉子然攔住了我,把手上的醫院檢測報告給我看,對我說道“我和朱麗葉去醫院查過了,她還是處女!”
我哦了一聲說道“那是我聽錯了吧?你們不會因為這樣告我誹謗罪吧?如果不告,麻煩讓開!”
我推開劉子然的手,拎著行李走掉了。
我聽見後的朱麗葉哭啼著說“你看看他,連句對不起都不說!”
我是最不喜歡解釋的,我覺得完全沒必要,如果劉子然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我,那無論我說什麼,哪怕是說雞蛋是長在樹上的,他也會相信的;如果不信,我就是發個毒誓,他也一樣不會信。
回到了珠海,我沒回家,去了林老家,好久沒去看貴仔了。這個讓我放養的孩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從來都不會和我主動聯絡,我們的關係既不像家長與孩子,也不像兄弟和姐妹,我覺得用監護人這個詞形容,真的是恰如其分。
貴仔不在家,林老的老婆說,他去參加大合唱比賽了。我問清了地點,自己找了過去。
大會堂擠滿了各個高校的學生,我是分不清哪個是貴仔學校的校服,就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觀看著比賽。現在的合唱比賽,可比我們那會兒,有技巧的多,什麼高聲部,低聲部,又是合唱,又是獨唱的,還真是好聽。
看了幾個學校的,還是沒看到貴仔,我估計是唱完了,準備回家等他。
轉走的時候,掌聲突然響了起來,場下變得烈了起來。好多人都站了起來。
我回望去,一個瘦高的中學生,站在前面,放聲高歌,歌聲高亢嘹亮,在空dang)dang)的禮堂裡,dang)氣迴腸。
當我看清了是誰後,眼眶有點溼潤了,那個瘦高的中學生,正是原來五音不全,自創靈魂式唱法的貴仔。
一曲之後,場下掌聲雷動,喝彩聲足足持續了5分鐘。
我很想驕傲地告訴所有人,臺上的那個男孩子是林老的後人,有著林家的血統。
接到貴仔時,貴仔有點意外地說“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我問道“你沒通知我,我怎麼會來呢?”
貴仔委屈地說“我給你出資訊了,昨天就發了,你沒看到嗎?”
我這才拿出手機來,看到了貴仔的資訊,抱歉地說道“我沒留意資訊,你以後直接給我打電話啊,要不是我剛剛趕回來,還錯過了你這麼精彩的表演,你和誰學的,唱的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