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個外貿處的鐘哥剃了頭,就和眼前這位一模一樣了。
光頭鍾哥嘴裡面也不知道嚼著什麼,看上去黑乎乎的,走到我前面,一口吐到了我腳前,黑色的唾液和像樹葉渣的東西混合在一起,看上去令人作嘔。
瘸子夾著個包,跟在光頭後面,對著我說:“平頭之前就和你說過,運輸的事我們包了,你還敢出車,你是不是找死,不想活了?”
小平頭氣焰也是十分囂張:“你是耳朵塞雞毛了吧?叫你打聽打聽我們鍾哥,你就是不聽,現在知道叫我們鍾哥來談了。”
我壓住心頭的怒火說:“你們兩個能說的算嗎?要是說的不算就閉上嘴,鍾哥不是在這兒呢嗎?輪到你們說話了?”
瘸子和小平頭就要衝上來打我,可我身後除了保安,還有一群工人,雖然他們不一定動手,不過要是真動手呢,估計他們三個誰也別想出去了。鍾哥開口了:“咱們也別站著了,到你辦公室去談吧?”
我點了點頭,示意大家都去幹活吧,人群散開了,我帶著他們來到我辦公室,小海一直跟在我後面,我看出他有點緊張,就拍了拍他肩膀,表示沒事的。
辦公室裡鍾哥坐在了我對面,另外兩個站著。鍾哥點了支菸,對著我吐了一口煙,然後說:“兄弟,我哥之前和你談的事,你一件沒做到,也就算了,我哥他大人不記小人過,現在這運輸,你肯定得給我做。”
我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哦,鍾哥是你哥啊,他的事我辦不了,那是因為鄭市長,你叫他找鄭市長啊,他那天也在的,至於運輸嘛,我們公司暫時有自己的車,等到我們的車不夠用時,我們會考慮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