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東北口音的小青年開了門,嘴上罵著髒字,看到我們兩個站在門外,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然後衝著裡面喊:”炮哥,咱們在這兒接活嗎?沒聽說啊?”
這是把我們當嫖客了。林老沒理會他,往裡面走,我跟在林老後面,小青年不幹了,剛想推林老,我串到了林老前面,擋開了他的手,小青年沒想到有人動手,大罵一句,就要動手打人,房間裡面出來一個大光頭,粗大的金鍊子掛在胸.前,穿著個大褲衩子,光著上半身,拍著光頭叫小青年住手。問我們是幹嘛的?
我說了個名字,大光頭愣了下,不知道說的是誰,是真不知道。但那小青年卻眼神閃爍地望向裡面的房間,裡面房間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內衣的少女衝了出來,對我說:“飛哥是吧?我是菲菲,救我出去!”
知道是來救人的,大光頭馬上就要發飆。林老一聲大喝,婉如一個世外高人從天而降,當時在我心中真是那種形象,手拿手機,指著大光頭,又指著小青年罵道:“邊個動手,邊個死,靚仔買棺材無知地啊?知唔知哩區邊個話事,做姑爺仔幾時輪到你地?(誰敢動手,誰就死,買棺材不知道地方啊?知不知道這區誰說的算,做拉皮條的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