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的會親吻對方一下,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都壓制住了心中的欲.望,沒有像那天晚上一樣的瘋狂。我們聊到很晚,我們說了自己從小到大的很多經歷,細毛講起她的第一任,第二任的男人,有過悲傷,也有過快樂。快天亮的時候,細毛溫柔地和我說:“讓我好好愛你一次吧!”
說完,她脫去了身上的束縛,然後又幫我,我們瘋狂地擁吻著。細毛盡其所能的取悅我,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到最後,細毛的叫聲接近吼叫,然後我們癱死在沙發上。
我醒來時,細毛已經不見了,桌子上留下一封信。我沒去拆開看,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想去看,我喜歡沒有結局的故事,或者說我根本不想結束,這個發生在我和細毛身上的故事。
我不知道我和細毛算不算愛情,我只知道,她離開我時,我的心很疼,很痛,愛是不是會痛,愛是不是會疼,愛是什麼?
現在想想,那時儘管年少無知,太容易把欲.望當成愛,其實最愛你的那個人,只有在懂得責任的時候才會出現。我們有的時候真該感謝生活,它賜給了我們這麼多的磨難,人總是在痛苦之後才懂得生活的意義。
幾年之後,我見過一次細毛,那時已經物是人非了。我在後面會講到。
離開了愛的小屋,我找到了中介,交了5年的房租。
回到廠裡,我決定收拾心情,努力工作,首先要做的是,物色一個適合接替我工作的人。我想過李想,想過楊工,甚至想過小萬,張華,但最終都被否定了。即使我推薦了,黃總和公司估計都不會透過。
如果從公司那邊調一個過來,更不現實,像張愛國這樣的,來了只會添亂,即使有個有能力的,可要多久才能適應這邊的工作呢?
最後,我想到了一個人,唐傑,這個深藏不露的人。找他談話的時候,我竟然比他緊張,他到是顯得很坦然,直接問我什麼事有什麼需要他做的。我說:“唐師傅,是這樣的,你可能也知道,我要回珠海了,我想把我手頭上的工作交給你,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
唐傑很意外地問:“你是說,你要我做你現在做的工作?我怕我無法勝任啊!”
我說:“我先把我手頭上的工作和你說一下,現在公司基本都走上正軌了,我想你也不會太費神,你可以先嚐試下。這只是我的想法,我還沒和黃總說。”
唐傑問道:“為什麼是我?”
我反問:“為什麼不是你?”
唐傑解釋道:“實話說,從我到來的那一天起,我覺得你就沒有重視過我,我們甚至不熟,更談不上親近,你手下有這麼多你帶過來的人,你選擇我,不是很難理解嗎?”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問他:“你覺得你可以,我就去和黃總說,如果你不願意,就當我沒說。”
唐傑同意了。接下來的事,都很順利。黃總根本不關心,誰接替我,只是說,別給他添亂就行。唐傑也很快就上手了,大家也都能接受他。當然除了張愛國和安安,可他們的意見根本無足輕重,早已經被邊緣化的兩個透明人。
走之前,我決定請大家吃頓飯。地點還是龍蝦基地,來到這兒,我就想起了曾哥。回珠海之前,我一定要想辦法見曾哥一次。
龍蝦基地的生意還是那麼的好,這裡的老闆還是原來的老闆,具體他是曾哥的什麼人,就不得而知了。
老闆熱情地招呼著,我搶先說了句:“老闆,今天我是一定要買單的,不然,我們現在就走。”
老闆笑呵呵地說:“陳總,你就別砸我們飯碗了,你要走,我不勉強,可你要在這兒吃飯,就肯定不能買單,這是曾哥定的規矩,就是他不在了,這規矩也不會變!”
我打心底敬佩這些死忠的朋友,兄弟,下屬,又或者是小弟,我想這就是江湖義氣吧?
我沒有再爭辯下去。張愛國和安安也被我邀請來,安安剛開始說這裡太髒,不想吃,可看沒人理會她,也就坐了下來,吃龍蝦的時候,就不見她說髒了,吃的比誰都多。張愛國刻意地每一個人拉近關係,不停地敬酒。大家也是應付著,但也沒人給他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