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我又壓了1000塊錢,我20點,沒要,莊家18點,又拿了一張,直接爆掉。我贏了。
第三局,還是1000塊,17點,想搏一把,就又要了一張,開出了6來,爆掉了,莊家輕鬆19點,贏了。
就這樣來來去去,半個小時,我基本持平,荷官微笑著說:“我看先生就是來消遣的,沒打算贏錢回去是吧?”
我好奇地問道:“哪有人不想贏錢的,我只是膽子小而已。”
這時,桌子上又來了一個禿頂穿著蹩腳西裝的中年男人,手裡端著一盤子的籌碼,看起來有點嚇人。坐下後,直接扔了一個1萬的籌碼在桌子上,命令道:“發牌!”
荷官很客氣地說:“這位先生,還沒下注。”
我忙扔出了1000的籌碼,那中年男人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對著荷官說:“快發牌!”
這局我運氣比較好,上來就直接21點,中年男人19點,還想博一下,爆了,莊家20點。
中年男人有點惱火,又扔出了1萬的籌碼,這次他還是運氣不好,19點,被莊家20點吃了,我也輸了。
來來去去的,中年男人後來直接10萬,10萬的扔下去,沒多大功夫,他前面的籌碼下去了一大半。
男人似乎有點著急了,嘴上也開始罵罵咧咧的,一會兒荷官發牌太慢,一會兒摔著撲克牌說點背。
心態出了問題,就很難贏錢的,明明19點可以不叫了,還要搏一搏,經常爆掉。
荷官始終保持著微笑,我想她是見慣不怪了吧。
最後,眼看中年男人盤子裡的籌碼見底了,荷官勸道:“要不,先生您先休息下,再來。”
荷官是好心,可中年男人卻絲毫不領,罵道:“休息個鳥啊?沒看我輸錢呢嗎?我不得撈回來啊?”
我也勸道:“別玩賭氣錢啊!”
中年男人一聽,更是不高興了,說道:“老子沒錢嗎?輸光了,再去拿就是了,像你似的,每次擠牙膏一樣,是不是個男人啊?真就沒見過,你這麼小氣賭錢的,做男人就要大塊吃,大碗喝酒,大手花錢!”
我譏笑道:“領教了,那你慢慢輸吧!”說完,扔給荷官一個1000塊的籌碼。
荷官微笑著說了聲:“謝謝!”
我走開去找劉晟,卻沒看見劉晟,這裡面又不讓帶電話,都不知道到哪去找他,準備出去的時候,董大少叫住了我說:“飛少,不玩了啊?贏了多少啊?”
我掂量著手中的籌碼說道:“差不多,沒贏沒輸吧。”
然後問道:“三哥呢?怎麼沒看見他人呢?”
董大少,向樓上指了指說道:“在上面玩呢?”
我問道:“那你怎麼不上去呢?”
董大少臉一紅地說道:“我玩不起。”
我好奇地說:“還有你董大少玩不起的?”
董大少哎了一聲說:“我給你解釋下吧,你就知道了。”
說完,我們找了個酒吧,坐下來叫了兩杯酒,董大少說道:“我們北京圈裡是分很多層次的,我們都以字母和數字代替。最低等的是g圈,依次往上數最高的a圈,這一個等級又分5到6個層次。像a1,a2,a3.
這a1,a2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估計得是大哥那類人吧。a3就是中下層了,什麼領導的公子哥,部級以下的副職啊,央企的董事啦,可以肯定一點的就是這些人,都是掌控某行業的領跑者。
然後就是b,c等級的,這等級有錢但未必有權,有權但權力有限,什麼上市董事啊,外企高層的,協會會長啦。
d,e,f等級的,就是些明星,歌星,藝術家,也有點錢,但得依靠別人活著,還自命清高的。
至於g等級的,基本除了錢,就啥都不是了,徘徊在圈裡圈外,隨時可能出局,也隨時可能升上去一級。”
我瞠目結舌地問道:“這是你們北京的圈子,還是全國的啊?”
董大少回答道:“全國人民不都得往首部靠嘛,說不上是哪的圈,也不知道誰規定的,像是約定俗成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
我問道:“那你是哪個等級的啊?”
董大少不好意思地說:“我根本就不入流,徘徊在與d之間。”
我追問道:“那三哥呢?”
董大少說道:“他都快到b級的,不然也上不去啊!”
我哦了一聲說:“你的意思是,上那兒上面得b級以上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