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曾哥沒說話,後面一個人上去了就給了萬金友一個耳光,打的萬金友差點罵娘。
曾哥指著萬金友說道:“你沒資格問問題。”
曾哥看了看我,我明白過來說道:“你現在外面欠多少錢啊?”
萬金友答道:“4000多萬,這筆帳本來就不該算在我頭上的。”又是一個耳光。
曾哥狠狠地說道:“不長記是吧?問什麼,答什麼!”
我急忙又問道:“誰借你們錢的?”
萬金友不肯回答,又是一個耳光。
打得後面的三個人,一個勁兒的冒冷汗。
曾哥又指著妙戒問道:“你說!”
妙戒道士這會兒早沒了仙風道骨地氣質,低著頭回答道:“我真不知道!”
曾哥哼了一聲說道:“是不是覺得我比弟哥好說話啊?”然後揮了揮手。
後面的一個人一棍子打在了妙戒的腿上,妙戒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疼得死哇亂叫。
曾哥又指了後面的一個人,那個人得得嗖嗖地回答道:“我們真不知道,錢不是我們收的,都是萬哥收的。”
曾哥哦了一聲說:“那你們也沒啥用了唄!”一揮手,後面的兩個人被拖走了。
然後,就聽見院子裡殺豬般的喊叫。
萬金友額頭上的汗,像雨珠般的落下。
好一會兒,聲音停了,外面的兩個人滿手是血,進來問:“怎麼處理?”
曾哥淡淡地一句:“埋了。”
我嚇了一跳,差點站起來,可看看曾哥淡定的神,想著曾哥不會真那麼犯渾吧。
兩個手下,點著頭走了出去。
曾哥再次開口道:“你們可能不清楚我是幹什麼的?我和你們不同,我早晚都得死,拉一個墊背的,沒啥不好,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我們這行不像你們,那麼有技術含量,比較直接。
你們兩個考慮好了,我一會兒最後問一次,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咱們再談,談好了,我放你們走。談不好,就怪你們自己運氣不好吧。下輩子,別當騙子了。”
說完,和示意我走了出去。
走到外面,我急忙問道:“咱也別幹傻事啊。”
曾哥笑著說:“這群都是什麼人,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以為嚇唬幾句,他們就能啥都告訴你了,就是告訴你了,你也不能信,就得來點狠的。”
我問道:“那也別殺人。”
曾哥帶著我,到了後面的一間小屋外,讓我自己看。
這是間狗棚,裡面惡犬兇狠地叫著。柱子上綁著剛剛那兩個人,嚇得已經尿了。一隻惡犬被粗粗地鐵鏈拴著,距離他們的位置,剛剛一個位,差那麼一點就可以咬到他們。像是測量好了一樣,剛剛好。
我這才放心下來說道:“這tm都是電影的橋段了,現實中還真是這樣啊!”
曾哥說道:“這方法比殺了他們還可怕,人都怕死,但比死更可怕的是,給他們生的希望,又讓他們看不到生的希望,等待臨刑前的時刻比死的一瞬間,可怕的多。”
我罵了一句:“我x,你學犯罪心理學的吧?”
曾哥推門走了進去,看了那惡犬一眼,惡犬乖乖地趴在地上,不叫了。
我沒敢進去,站在外邊,聽曾哥說:“我先來你們這邊,看看我能知道些什麼,看看你們是先說,還是他們兩個先說,要是一會兒回去,他們告訴我的比較多,那你們兩個就想想,怎麼搞定這隻狗吧?”
其中一個人搶著說道:“我說,我都說,你先把我們放出去。”
曾哥上去一個耳光,喝道:“我是說什麼了我才是那個提條件的人!”
另外一個忙說道:“我們師門一共9個人,給你們抓了4個,有2個在牢裡,還有一個殘廢了,還有2個在外面,這幾天應該就會過來救我們。”
曾哥哦了一聲說:“繼續說,我覺得你比較誠懇,可以考慮先放你出去。”
另一個急忙說道:“萬金友不是我們老大,我們老大在外面,很少露臉,這次是萬金友叫我們兩個幫忙,接的活,本來以為沒多大的事,誰知道越搞越大,現在根本沒法收拾了。前幾天,萬哥沒辦法了,才發了求救訊號。”說完,看了看面無表的曾哥。
接著說:“萬哥本來就想著接個私活,千一下馮老闆,誰知道又來了個林老闆,就想著一起千了,剛開始沒想要多少的,後來才知道這個林老闆這麼有錢,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