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老百姓哪裡能知道,他們有錢人是什麼想法,外面的人都說這個劉子然有特殊癖好,男女通吃,玩的那叫一個花花,一般人都受得了?”
另一個說道“切,那有啥想不開的,給我錢,讓我幹啥不行?”
軍大衣說道“叫你跟他睡,你也願意啊?”
另一個回答說“這個就有點難了。”
軍大衣說道“就是了,想想都噁心,也怪不得他未婚妻出去找相好的,這有錢人的世界,咱們是搞不懂的。哎,兄弟,你是幹嘛的?”說完,看了看我。
我急忙解釋道“我和這劉子然也算認識,覺得他人好的啊?那後來呢?他未婚妻死了嗎?夫抓到了嗎?”
軍大衣又看了看我的一裝扮,問道“你和劉子然還認識呢?”
我笑著說道“也不算認識,就是以前一起做過生意,那時候他還沒發達呢,這些年也不聯絡了,他未婚妻到底怎麼樣了?”
軍大衣回答說“死啦啊,有人看見蓋著白布被抬了出來。至於夫就不知道了。”
我長出了一口氣道“死啦?那夫叫啥知道嗎?”
軍大衣說道“夫還t需要名字,夫就是夫,別說劉子然了,就是我們見到了,也得把他腿打斷,這年月有需要,怎麼都有辦法,非要去偷人,我最恨這種勾引有夫之婦的賊,我是見一次打一次!”
另一個聽到,馬上調侃道“你那麼生氣幹什麼?又不是偷你老婆。你沒聽說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啊。從古至今,不都是這種惑力,才讓人犯錯誤的。自己老婆一睡十幾年,誰不厭啊?要我說啊,就該十年一輪換,這樣大家就都有新鮮感,還減少家庭暴力,離婚率,婚姻制度可以改一改,十年有效期。過得下去的,就繼續續約,過不下去的,就馬上解約,還可以等價交換,你老婆漂亮,人家的老婆難看,你就給人家補點差價,你說這是不是皆大歡喜啊?”
軍大衣呸了一聲說道“你這是什麼邏輯?按你的說法,咱們男人是不是也可以被這麼等價交換掉啊?像你老婆要想把你換成我,是不是還得給我老婆錢啊?也不用問我同不同意啊?你這是買賣人口,你懂不懂啊?”
我不想再聽下去,這都哪跟哪啊?
和阿廖匆匆地離開後,我問阿廖“北京你有沒有熟人啊?能不能打聽點,劉子然的訊息,看看他人在哪兒?”
阿廖點了點頭說“那我去辦吧。”
我點了點頭說“辛苦了,這邊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用錢和我說就是了。”
後天一早,我和小悅兩個人早早的就來到了機場,等待著史密斯一家的到來。
可等了一整天,也沒看到史密斯一家的人。我讓小悅再確定下,這是不是今天的航班。小悅再查了一下,慌忙地說“他們改簽了,昨天就到了。”
我急忙問道“他電話打得通嗎?為什麼落地也沒跟咱們聯絡呢?”
小悅搖了搖頭說“我打了一天了,電話不通。”
我心想這洋鬼子做事這麼不靠譜的,這是啥意思啊?
回到酒店,我有點心神不寧,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兒,和小悅說道“一定是有人截胡了,你馬上打電話回公司,讓公司的人確定下,史密斯來華的事,還要幾個人知道?”
小悅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打了電話過去,問了一圈說道“沒幾個人知道啊,董總那邊就董總和李助理知道,咱們這邊,就我,你和美麗知道。”
我想了半天,拿起電話打給了美麗,問道“美麗,史密斯來中國的事,你都和誰說過?”
美麗那頭猶豫了下,說道“沒人知道啊,我誰也沒說啊,你是不是懷疑我啊?”
她要是不問這句,或者我還真不懷疑她,可她這麼一問,我還真覺得她有問題,就又問了一遍說“你確定這訊息沒有走漏給任何一個人,會不會是說漏嘴了?或者寫在哪兒,讓人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