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向我眨了眨眼。
還以為杜詩陽聽不明白廣東話。杜詩陽很大氣地說道“我哋只系普通朋友!
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然後,珍妮姐突然留意到杜詩陽放在臺桌上的包,誇張地說“哇,v的限量版,呢個我係最新一期的睇見過,系埋真即?這個我在見過,是不是真的啊?)”
杜詩陽點了點頭。
珍妮姐也沒經杜詩陽同意,伸手就拿起了包,看了又看,點著頭,似確認了是真的。
然後,大聲地叫她的同伴都過來看看。
這群人撫摸著包,羨慕中夾雜著嫉妒,直說現在大陸人也很有錢,有的說我冤大頭給女友買這麼貴的包。
一箇中年婦女,突然指著杜詩陽說道“呢個唔系綠水園的太子女,前段時間,同啊邊個傳出過緋聞?這個不是綠水園的太子女,前段時間,不是和那個誰傳出過緋聞)。”
另外一個馬上仔細地看了看說“系呀,伍智林,元朗蛋卷少東家,上面頭版,點解又同呢個麻辣佬一起啊?大陸女人信唔過,十有八九系貪錢是啊,伍智林,上面頭版,怎麼又會和這個男人一起,大陸女人信不過,十有八九是貪錢!“
我氣憤不已,直接說道“珍妮姐,如果沒事,我們要吃飯了。”
珍妮姐可能也意識到她的朋友有點失禮,忙將這群八婆拉回到自己座位。
我抱歉地和杜詩陽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以前萬眾的客戶。”
杜詩陽根本就沒糾結這個點上,而是問我“你認講白話,點解唔同我講白話啊?”
你會說粵語,為什麼不和我說啊?)
我還是用普通話說“我在東北出生,我父親是福建人,我母親的東北人,我在家,在公司都講的是普通話,也習慣講普通話,沒什麼必要我一般很少說,就像我穿了褲衩,不必逢人就說吧。”
杜詩陽笑道“你怎麼這麼粗俗啊?在一個女孩子面前,你就一點不顧及的嗎?”
我直言道“偽裝都是留給別人有心的人,對朋友就該以誠相待,我對你又沒有什麼企圖,做真實的自己,你我都不累,不是挺好的,你看看那群人,整天裝出一副貴婦相,都不知道裝給誰看的,累不累?”
杜詩陽點著頭說“謝謝你對我的坦誠,這群人沒事就喜歡把別人的事掛在嘴邊上,都不知道為了什麼,我都不知道我在香港也這麼出名。”
我笑道“你知道自己該不該減肥了吧?”
杜詩陽沒明白我的意思,我解釋說“人怕出名豬怕壯啊!”
下午,到了勝男單位,杜詩陽很自覺地坐到了後排,勝男本想拿自己的車,看到我的車,就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開啟車門就親了我一下,說“寶寶今天真乖,來接我了,你好久沒來接我了。”
我有點尷尬地說“啊,這不來個同學嗎?接你一起去吃飯。”
杜詩陽很有風度地伸出了手說“我叫杜詩陽,是阿飛在吉林商學院的同學。”
勝男機械般地伸出了手說“你好,我叫孫勝男,阿飛的女朋友。”
似乎沒有火藥味,但車裡平靜地嚇人,我想找個話題,就問勝男說“你小媽現在對我可好了,堂堂課關照我,上課除了看黑板,就是盯著我看,生怕一眼看不到,我就跑了似的。”
勝男沒說話,杜詩陽卻笑著說“袁師太恨不得拿根繩子把你拴上。”
勝男臉色一變說道“你說誰是袁師太?”
杜詩陽一吐舌頭,忙解釋道“啊,袁老師,袁教授,我們就是叫習慣了,對不起啦。”
我解圍道“我給她起得外號,她自己都知道的,也沒當回事兒,其實專業教學方面,她真的很稱職,不得不說是個好老師,就是老特別關照我,我有點受從若驚。”
勝男哼了一聲,撅起嘴來不說話了。
我在倒後鏡裡看了一眼杜詩陽,她又吐了吐舌頭,也不說話了。
到了酒家,殷師傅出來迎接,對著我熱情地說道“你多久沒來了,不是自己生意啊?不用管的啊?”
我忙說道“我這不學習去了嗎?沒辦法,你在這兒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