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貴仔急忙說道“我唔系貴仔,我係飛仔啊,你識林老?認識)”
溫伯終於有了點笑容說“原來系你個衰仔,你點會搵到我呱?你怎麼會找到我?)”
我一看有戲,急忙說道“您老人家甘出名,跺跺腳,珠江三角洲都震一震,我係真遇到難事。..”
之後,就將事的大概說了一下,溫伯點了點頭,拿起了電話,按下了號碼,之後,面對著電話喊道“同我問下,最近有外地人系東莞呢頭有沒外地人來東莞這邊,做生意?”
他這電話的外擴音,聲音還真是大,我和曾哥都聽的清清楚楚,那頭就是一個勁兒地“系!系!系!”儼然一副鬼子漢的語氣。
然後,溫伯招待我們坐下來喝茶,安慰我,說這一帶如果有事,他一定會知道的,還說了些以前林老的事。
這個溫伯是林老的同鄉,原來在林老的手下幹過幾年,林老退了,他沒退,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人物,後來就包下了灣仔這邊的碼頭,收點管理費,幫人搬運,由於在這時間比較長,為人也仗義,所以,這一片的人,大多都給溫伯點面子。
溫伯也說不上是什麼社會人,不過,偶然也會出來管理下紀律,對於流氓,無賴,一概打走。所以,灣仔的治安一向很好,遊客來這邊,很少會被偷搶,強買強賣,口碑很好。
溫伯的輩分極高,一直沒退出社團或者是組織,說話還是有影響力,相信多少能輻到廣東各地。
一個多小時後,溫伯的電話響了,電話那邊說道“東莞那邊弟哥說,是有幾個外鄉人,都是高手,拜過碼頭的,出手也很大方,但人家就是路過,道上的規矩都懂,沒做什麼買賣。”
溫伯生氣地說“不做買賣來廣東把鬼啊?唔通來旅遊啊?豬甘蠢!不來做生意,還能來旅遊啊,豬腦子!)”
電話那頭沉默,沒說話,溫伯豪氣地說道“同我刮呢幾個人出來!把這幾個人找給我找出來)”
電話那頭說道“弟哥話,甘做唔合規矩!弟哥說,這麼做不合規矩)!
溫伯生氣地說“我理得咩規矩唔規矩啊?叫巨做,就去做!我管你什麼規矩不規矩的,叫他做,就去做)”
電話那頭沒說什麼,溫伯掛了電話。
然後,對我千叮嚀,萬囑咐,告訴我直接去東莞找這個弟哥,他會幫我們找到那幾個人的。
我和曾哥是千恩萬謝的。
第二天一早踏上了東莞的路途,找到了電話裡的弟哥,這弟哥可沒想象中的那麼友善,對我們的代答不理的,聽的出來,是不斷地在敷衍我們。一會兒說,幫我們去調查下,一會兒說,人不見了,現在也找不到。
我知道大概是錢在作祟,就直接開口說道“弟哥,我也知道,這麼做讓你為難了,不過,我知道這世上凡事都有個價,不如,你開個價,咱們直接點,看看多少錢能打破這個道上的規矩?”
弟哥也沒玩虛的,直接伸出一個指頭,我爽快地答應了,弟哥又搖了搖頭說,還是伸出一個指頭。
曾哥驚訝地問道“10萬?”弟哥點了點頭說“我不但幫你把人找出來,還能把你朋友救出來,這比你交贖金可划算的多吧?”
我急忙點頭說“能幫我把人救出來,我再給你多家10萬。”
弟哥哈哈大笑著說“爽快,我就喜歡和有錢的爽快的人打交道!”然後,走了出來,讓我等訊息。
看到弟哥走了出來,曾哥低聲地對我說“他肯定有詐,既然他能找到那幫人,為什麼不和那幫人要個3,5百萬的,就要咱們的10萬,20萬,一會當心點就是了。”
等弟哥訊息的時候,董總來了個電話,很著急地問道“你人在哪啊?盈科那邊到底怎麼回事兒?你為什麼叫人把盈科的《股份轉讓書》拿走了?林家生他不賣了,是嗎?我這可和好幾個董事透過氣了!”
我一愣說道“我叫人拿走了?我叫誰拿走了?我這幾天都沒回公司,我怎麼可能叫人拿走呢?再說,我什麼時候,那麼沒規矩了,敢隨便動你的東西啊?”
董總那邊想了想說“也是,那就奇怪了,小李說,是你助理美麗拿走的,說是你吩咐的。壞了!”然後,電話那頭就嘟嘟……掛了。
我急忙打給小悅,小悅接了電話,我就說道“美麗是不是請假了?”小悅那頭嗯了一聲說“是啊,昨天就沒過來了。”小悅還在問我什麼事,我已經掛了電話。
這時弟哥笑嘻嘻地回來說道“都打聽清楚了,和我一起去吧,這夥人不好對付,不過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