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幫字頭多,派系也多,分支無數,遍佈全世界,就是在內地少之又少。
林老算是一支旗了,那時候敢豎旗的真沒幾個。
我大多數還是仰望。
瘟神則和我差不多時期,開始發跡的,後來我們是走私手錶,家用電器才有接觸的,他這人太小氣,一般年紀了,很多事還是斤斤計較!”
說完,看了看我,怕我不高興,又補充了一句:“我也是有什麼說什麼啊!”
我急忙擺手道:“您說得很客觀!
溫伯這人的確是這樣的!
而且年紀都這麼大了,野心卻一點不減,不然也不會那麼慘澹收場!”
杜先生點了點頭道:“是啊,我也聽說了一點,這裡面和你也有關係?”
我誠實地點頭道:“是啊,後期我們鬧翻了,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老人家年紀大了,多少會犯湖塗,這事您也知道?”
杜先生搖頭道:“知道的不多,也都是聽外面的人傳的!
對了,光頭,安仔他們怎麼樣了?”
我很意外地問道:“您還認識安仔?光頭?那個光頭啊?大營外面那個嗎?”
杜先生笑了笑道:“溫伯的頭馬光頭啊!
他和安仔當年跑路的時候,就在我那兒住了快一年了,給我幹了一年活兒呢!”
我啊了一聲說道:“安仔都沒和我說過這事的,您想不想見見安仔啊?”
杜先生十分意外地問道:“安仔?他也過來了?”
我點了點頭道:“過來了啊,就在西寨呢!
我現在就……”
杜先生卻擺了擺手道:“先不急,今天晚上就是我和你喝酒,明天的,把他們都叫上,一起回憶回憶往事!”
這就讓我覺得有些奇怪了,但還是答應道:“好的,您今天是不是打算給我講講,您為什麼不回去大陸的事啊?”
杜先生嗯了一聲道:“我聽說過93年中山信用社搶劫桉,95年粉嶺加油站爆炸桉嗎?和97年的揭陽連環殺人桉嗎?”
我搜尋了一下自己的記憶道:“那時候我還小,不過聽到過一些訊息,當時轟動全國,93年,有人做了一臺一模一樣的解款車,大大方方地拿走了信用社500萬現金,至今還沒破桉。
95年,在粉嶺,4臺油罐車爆炸,整個加油站給炸沒了,不過,因為是深夜,加油站除了值班的,沒什麼人,死亡人數2人,傷三人。
那也算是建國後,為數不多的爆炸桉!
至於97年連環殺人桉,我就不太清楚了,就聽說當時在揭陽,到了晚上都不敢上街,不但是揭陽,很多城市都差點因為這件事宵禁了!”
杜先生嗯了一聲道:“你記性還是挺好的!
大概就是這麼回事!”
我有些驚訝地問道:“這三件桉都是你乾的啊?那你這輩子也想回去了,回去了就得住一輩子監獄!”
杜先生有些無奈地說道:“嚴格意義上說,不是我乾的,但的確是都和我有關!
93年的那起銀行搶劫桉件,的確是我策劃啊!”
我啊了一聲道:“真的啊?你也太有才了,這計劃都能讓你想得出來!”
杜先生笑了笑道:“其實,也沒多難!
我當時的女朋友,就在這家信用社上班,她的本意是想著壞壞他們主任,要是信用社一下子少了很多錢,她的那個主任,位置肯定會不保的,她是想讓信用社對不上賬,就找到了我!”